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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祁然当时未曾细究,可他并不是傻子,若真的只是王府里头的管事犯了点小错,也不至于惊动京兆府尹,以至于让衙门的人罔顾王府颜面堂而皇之带着人进府,不仅将王府的管事尽数带出去,更将王爷和王妃都请到了公堂上。
回府后,陆祁然沉思半晌,还是叫过心腹下属,叮嘱说:“去查查今日发生了何事。”
陆家朝中清流,最重名誉,陆祁然唯恐王府出了什么事,最后祸及陆家。
今日随陆祁然一道出门的小厮凑上前,同自家主子道:“方才在京兆府门口看到那位姑娘公子认得吗?生得真是出挑,莫不是王家的?”
陆祁然再次回想起那位姑娘的脸,不过却摇了摇头:“王家这一辈儿只有一个五岁的小姑娘,并没有这般年岁的。”
小厮快人快语:“那真是奇了,世上还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瞧着跟亲母女似的。便是郑姑娘站在王妃跟前,也没有那位姑娘那么像,那位姑娘比郑姑娘还要像王妃。不过耳垂却十足十地像汝阳王,很有福气的模样。”
陆祁然眉心狠狠地跳了一下。外人都能轻而易举看出来的事情,若说没有猫腻,他是不信的。
陆祁然再次开口:“今日那位姑娘也好生查一查。”
若他看的没错,那位姑娘是同王氏一块离开的,姿态甚是亲昵,可王氏并无女儿,便是有,也不会长得同汝阳王妃一模一样。
陆祁然在查王府跟沈苍雪,郑意浓也在迟疑要不要灭口邓管事。
为防万一,灭口是最好的选择,可是那人如今在衙门里头关着,别说是他了,就连邓管事的家人都被接了过去,郑意浓有天大的能耐也只能在私底下使,哪能在京兆府掀起什么浪花来?
她为了想对策整宿整宿地睡不下,可这事若靠她一人来解决简直是痴人说梦,可是若要将此事和盘托出,告知父母双亲,她这么多年撒娇卖乖经营出来的好名声岂不付诸东流了?
届时母妃会怎么看她,父王又会怎么看她?
如今他们是坚定的站在自己这一边,可一旦得知此事,郑意浓害怕他们会对沈苍雪心存怜惜,最后也跟上辈子一样,对着沈苍雪百般补偿。
夜里辗转反侧,终究想不出一个十全十美的应对法子。
同一府上,汝阳王夫妻二人已经相顾无言许久了。
相处了十多年的女儿,也疼了十多年的女儿,竟然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如今突然冒出来一个从未相处过却同他们有血缘关系的女儿,夫妻俩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
“今日看到那孩子的一刹那,我便知道她定是我们家孩子。她那么像我,眉眼处简直一模一样,我年轻时便总想着要生一个和自己相似的孩子。意浓出生后,我总觉得她不像自己,不知有多遗憾,甚至一度想要再生一个,可惜迟迟没有怀上。”
汝阳王深深地看了妻子一眼:“我以为你不喜欢她。”
王妃絮絮叨叨:“那么像,很难不喜欢。她的脸生得像我,耳垂像你。若是打小就养在王府,该是金尊玉贵的王府千金吧。不像现在,她瞧着咱们仿佛跟陌生人似的,比对我那小妹尚且不如。我对她并无不喜,只是看见她,总担忧她会排斥意浓,她入府后,意浓该如何自处?且若是两个人都是王府的姑娘,我也担心自己长久的对着那张脸,会下意识的偏爱,进而忽略意浓的感受,人总是会偏爱自己的亲生血脉,可我不愿意意浓受委屈,起码如今见不得他受委屈。认干亲是权宜之计,若是那丫头同意,我自然不会亏待了她。可她性子太过强硬,硬是将事情闹成如今这般不可收拾的地步,实在太不懂事了。”
汝阳王妃说完,心中难免又要责怪起来:“从小不在京城长大,同王府也没什么感情,难怪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到底还是意浓贴心,绝不会让王府蒙羞。”
汝阳王沉默半晌,忽然说了一句:“若是邓管事那件事,是意浓所为呢?”
王妃脸色一僵。
汝阳王幽幽地道:“总不可能是你我吧,老大更不可能,两个姨娘虽然知道内情,可她们生性窝囊使唤不动人,唯有意浓了。况且,邓管事一家同她一向亲近。”
“意浓性情一向温和善良。”
“可只有她嫌疑最大。”
王妃很想替自己女儿辩解,思来想去,却找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此事若不早些解决,闹大了才是真正让王府蒙羞,你明日还是好生问问意浓吧。”
汝阳王妃一肚子闷气,听见这句更觉得烦躁,这话对她说,岂不就是逼着她来想办法解决吗?倒是把自己给摘的干干净净了。
王妃心中不快,便说:“罢了,睡吧。”
“你不管了?”
“夜深了,明日再说。”她赌气道。
王妃扯紧被子,合上了眼。
理智告诉王妃,这件事的确应该是意浓做的,可是情感上,她又不愿意相信自己养了十多年的女儿,会有如此歹毒的心肠。
翌日起身,汝阳王妃到底还是下意识地走到了兰芝院。这是郑意浓的小院。
下人看到她,便要通传。
汝阳王妃制止了她们,放轻脚步出去了。
郑意浓眼底青黑,精神不济,像是一夜间被抽干了精气神一般,丫鬟因为不小心撒了一点水在地上便被迁怒,已经跪在地上跪了半个时辰了。
郑意浓不敢出去见人,借口身体不适将自己关在了屋子里,可她不出去,却也架不住旁人来找她。
王妃见女儿这般情况,心里了然了几分。
她屏退众人,也让那犯了错的丫鬟下去休息,独独留下自己同郑意浓。汝阳王妃许久没有好好审视自己这个女儿了,出事之前,她是全心全意的信任女儿的,可是昨日之事一桩桩一件件都在往女儿身上引,汝阳王妃在外人面前自然要维护女儿的名声,可是关起门来却不妨碍她质问郑意浓:“意浓,你老实告诉母妃,邓管事雇凶是不是你下的令?”
郑意浓心里一慌,可嘴还硬着:“不是我,母妃,您为何会这么想女儿?”
“邓管事的娘子是你的乳母,他们一家同你一向亲厚。邓管事之所以在府中得脸,也是沾了你的光。他们一家都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从来没有去过外地,自然也不会同那沈苍雪结仇。这雇凶雇得莫名其妙,总得有一个人同她有仇。这府上能吩咐邓管事的一手都能数的起来,不是我,不是你父王,还能是谁?”
郑意浓甚至想要将此事推到自己哥哥身上。
然而转念一想,这样漏洞百出的谎言压根经不起推敲。
她没有别的借口,但是又不愿意承认,只好狡辩道:“反正不是我,我同那沈苍雪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今日也是头一次见。我知道我占了她十多年的荣华富贵,也占了父王用母妃的疼爱。她恨我是情有可原,可他不该故意设计算计我!母妃,沈苍雪的恶意昭然若揭,她分明是联合姨母做了这样一个局,为的就是离间咱们的母女之情,难道母妃连这也看不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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