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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吱吱也慌忙点头应和:“公子,没错,这就是你和小夫人的新房。”

“这么说,是我喝醉了?”赵士程指着自己,“呵呵”地笑了起来。

看着赵士程信赖的笑容,悠悠突然心生感伤,这个男人是多么信任她啊!而她为了圆仪却必须设计他,让他落入陷阱。事到如今,是箭在弦上。悠悠给了吱吱一个示意的眼神,吱吱便告退,去寻圆仪。圆仪早就等在花园里,只等赵士程睡下,自己便能为肚里的孩子开始争取活着的机会。圆仪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赵士程已经宽衣解带睡沉了,因为喝了酒,脸上是一片醉红,悠悠被他紧紧揽住。见圆仪到来,悠悠蹑手蹑脚从赵士程怀里挣脱出来,刚一下床,赵士程就抓住她的手,喃喃呓语道:“悠悠……”悠悠一惊,回身看他,见他依旧沉睡着,不过是在梦里念叨她的名字。一股窝心的暖流从心头淌过。

圆仪在一旁轻声道:“悠悠,我对他并无企图,不过是想要给肚里的孩子一个活命的机会。此生负了王剑的深情厚爱,只有替他生下这个孩子,才不枉他爱我一场。”

悠悠从赵士程那里抽出手,转而握住了圆仪的手,低声道:“小姐姐,你这样为王剑,值得吗?小哥哥未必比公子好。”

“海可枯石可烂,天可荒地可老,唯有爱情不能改变。”

见圆仪心意已决,悠悠不再说什么,低头咬破了手指,将一滴殷红的血迹涂在了床单上,回身握了握圆仪的手,便走出了房间。圆仪一个人怔怔地立于床前,床上的那抹鲜血竟在她眼前无限放大起来,直至变成血盆大口向她扑来。她猛地后退一步,惊魂甫定。抚住胸口,圆仪知道不过是幻觉而已,这才虚脱地重新把目光落向床上,床上赵士程鼻息均匀,酣然而睡。那俊美的容颜宛若刀削斧凿,的确是一张叫女人见一眼便无法忘怀的面容,可是他和她注定无缘。“对不起,公子……”圆仪伸手拉开系在腰间的丝带,衣裙从身上缓缓垂落,一颗泪珠也从她眼里潸然滑落。

赤身裸体躺到赵士程身旁,圆仪的心就像油煎一样,双手轻抚在还没有隆起的小腹上,心里反复默念着:孩子,我们一起加油!

蓦地赵士程一个翻身,便将手脚搭到了她身上。圆仪惊跳了一下,却不能移动身子,就只能僵直地躺着,而赵士程却不安稳地咂咂嘴,喃喃唤了声:“婉妹……”圆仪愕然地睁大了眼睛,她侧过头看身旁熟睡的这个男人,他心地善良,英俊潇洒,却在一副心肠里装下了不同的女人,对悠悠是极好的,心里却仍放不下唐婉,他是痴情的,是长情的,只是并不能专一。在这个世界上,稍微有权有势的男人三妻四妾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而女人却必须三从四德,男人既可以大男人主义,又可以小肚鸡肠,全不必被苛责,而女人,却必须时时刻刻受到礼教的鞭策和指摘。为什么这个世界上对男女永远没有公平的尺度?这时这刻,圆仪的目光直直地看向床顶,那里装了镂空的纱帐,纱帐影影绰绰衬出黝黑的天花板,像一片无极的黑洞,阴森森的。圆仪蓦地感到无边的寒冷,她的眼前仿佛又开始出现幻觉,依稀是女人的哭声,那是个闭月羞花沉鱼落雁般的绝世美女,却凄凉绝望地哭泣,因为她是个妾。妾是什么,妾是没有地位的供男人玩乐的尤物,是供不可一世的正室羞辱泄愤的出气筒。圆仪只觉心上一片阴影,那个女人的哭声仿佛很清晰,又仿佛很模糊,仿佛很近,又仿佛很远。而自己俨然只是个弱小的女童,她对着那绝望的哭声无能为力,只是哭着唤她:“娘,娘……”那样的幻象已经在圆仪梦境里出现过无数遍了,令她就算是在炎热的夏夜依然感到寒冷,当赵士程再一次喃喃唤着“婉妹”或“悠悠”而搂紧她的时候,她让自己冰凉发颤的身体偎依在了他怀里。

天亮的时候,赵士程醒了过来,他唤了声“悠悠”,就一翻身去抱身旁的美人,却发现不是悠悠,是圆仪。这一惊,非同小可,赵士程一咕噜坐起了身子,圆仪被他超大的响动惊醒了,慌忙拉被子掩了自己的身子,背对着赵士程。赵士程使劲甩了甩自己有些疼痛的头,惊问:“我怎么会在你房里?”

圆仪不搭腔,赵士程便使劲回忆昨晚的画面,依稀记得他和悠悠在湖边水榭赏月饮酒,他喝多了,悠悠和吱吱扶他回的房,然后就记忆断了片。赵士程摇着头,蹙眉道:“不可能,我不可能走错房的,我上床前明明看见是悠悠。”

圆仪拉开被单,指着床上那抹已经干枯的血迹,淡淡道:“事已至此,你百口莫辩。”

赵士程擦了擦眼睛望向那抹血迹,这种情景下这血迹不是落红是什么?赵士程心绪复杂地起了身穿了衣服便往外走,圆仪喊住了他:“姐夫——”

赵士程停了脚步,却并未回头,只听圆仪在他身后道:“我早晚是你的人,昨夜之事你不必介怀,我不会在悠悠和婉姐姐跟前提起半句,我会静等到冬天咱俩完婚的日子。”

赵士程回身看了圆仪一眼,忽然觉得床上的美人儿有些高深莫测,她和他的距离似乎不是一般的远。赵士程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叹一口气,心烦意乱地走了出去,径直去找悠悠。

吱吱早就守候在房门口,远远地见赵士程垂头丧气从回廊上走过来,就赶紧去房里通知悠悠,悠悠和衣躺在床上假寐,赵士程进了屋子见悠悠还在床上,衣裳却已经穿好,便问一旁准备洗脸水的吱吱道:“小夫人这样子是已经起了,还是怎么地?”

吱吱佯装欢快道:“公子可真早,你是已经起了,出去溜达一圈当晨练吗?”

赵士程烦躁,依旧追问刚才的问题:“小夫人和衣而卧是怎么回事?”

“昨夜和公子在水榭里太过尽兴,喝醉了,回来便不让我更衣,倒头就睡。”吱吱流畅地说出事先和悠悠套好的台词。

赵士程蹙起了眉头,“昨夜公子我呢?没有和你们一起回吗?”

“公子你啊,昨夜喝得实在醉,酒兴大发,硬是不跟我们同回,说是要独自一个人赏月作诗,因为小夫人醉得站不住,公子就让我带小夫人先回。至于公子你何时回房,我就不清楚了,伺候小夫人躺下,我就去下房睡了。”

见吱吱一脸无辜的表情,赵士程挥挥手道:“你先退下吧,我和小夫人有话要说,说好了再传唤你伺候洗漱。”

“是。”吱吱欠了欠身,退出了房间。

吱吱一走,赵士程就走到床边一屁股坐在床沿上,伸手推了推脸朝里面的悠悠,道:“醒醒,悠悠醒醒。”

悠悠假意被赵士程吵醒,揉着惺忪的睡眼,伸了伸懒腰,看着赵士程:“大哥哥好早,我还想再睡会儿。”说着又要倒头,赵士程一把拉住她,严肃道:“悠悠,我问你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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