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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采也加深笑容:“我喜欢这家的早餐,才约到这里。”
他们合作过多次,彼此熟稔,但依然客气。言采看见跟在後面的谢明朗,并不认识,但也不多问,笑著点了点头,招呼说:“孟小姐带了新人来。”
“啊,这是谢明朗。老杨今天出了点状况……”
“不是病了吧?”
“不不,家里出了点急事而已。”孟雨随口开脱。
“那就好。”
葛淮见双方进入状况,看了眼掏出相机的谢明朗,没说什麽,暂时离开去一旁打电话。乘著这一刻,孟雨低声嘱咐谢明朗:“你只管拍,别说话,不要叫言采停下来给你摆姿势,其他稍後我再告诉你。”
然後话归主题,采访正式开始。
因为熟,倒是先说了些无关的闲话,言采甚至拿孟雨和她男朋友打趣,气氛轻松而和谐。
谢明朗对好镜头,这才发觉言采的动作很克制,说话绝对不会手舞足蹈,又不会仅仅死坐在一处,说到兴头上,稍微比一个手势,姿势自然而优雅,实在是非常上镜。
这样的人物,不红简直没道理。谢明朗一边卡快门,顺便分神去听采访的内容,果然是毫无意外的滴水不漏。但言采就是有本事把这麽滴水不漏的话,说得如此的真诚。
他们谈到言采最近的新片。片子里他演一个高中数学老师,被常年如一的单调生活磨掉了意气。片子的结构很简单明了,人物也不多,更没什麽大场面。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都和言采本人的气质和他接片的风格截然不同。
“怎麽想到会接这样的小成本电影?是因为不想被观众和评论家定型吗?”
“不是。编剧是我的朋友,他把剧本寄给我,读了之後觉得很有趣,就演了。我其实已经被定型了,不管接什麽角色,观众认定的言采,和我本人,已经不是同一个了。”
“你年轻时候倒是演了很多风格多样的片子。”
“的确如此。但是现在大家似乎都忘记了。”
“我倒是更喜欢你那时的片子。”
言采点了根烟,继续微笑。谢明朗正暗自诧异这种地方怎麽能抽烟,就见服务生走过来,但看清座位上的人後,又退了回去。他心想这就是红人的特权,同时再照了一张言采抽烟的照片。这时言采又开了口,稍稍有些玩笑的意思,果然说的也是玩笑话:“孟小姐,你可是在工作,怎麽攀起私情来。”
孟雨也笑:“我这是在给彼此一个过渡。”
接著她就提起言采获得金像奖提名的那部电影。这才是“典型”的言采应该会接的电影:缠绵悱恻的文艺片,一流的编导和演员阵容,上映之後票房全线飘红,评论家们也无处可挑──或者有,但言采总是令人激赏的。
她请言采评价一下自己在两部片子中的表现。言采就说:“我是演员,无论是什麽风格的影片,我都很有兴趣尝试,但是就像大多数人一样,我也喜欢驾轻就熟的工作。二者都是我工作的一部分,正是因为它们互相补充,这份职业才让我觉得有趣。”
“你说你喜欢驾轻就熟的工作,是指在接演文艺片的时候,都是在惯性演出吗?每个角色对於你来说,本质上都是一样的?”
“就工作而言,本质的确是一样的。角色也都是不同的,不然的话,这个世界上只要一部文艺片就够了。如果让人觉得我演出的角色都有相似之处,那不是我在惯性演出,而是我演得太差了,才把不同的片子演出一个味道来。”
说到这里他收起笑容,正视孟雨的目光异常专注。孟雨愣了一下,点头:“也是。”
不知不觉他们已经谈了一个多小时,约定的两小时快要过去。孟雨知道凭著今天的谈话内容,她可以写出一份好稿件来,心里不免轻松一些,就想暂时到这里,也让言采轻松点。
她喝了已经凉了的茶,说:“谢谢你,言采。每次采访你都是令人紧张又兴奋的挑战。可惜我不会演戏,不知道和你演对手戏会是什麽感觉?”
“我个性挑剔,所以对别人来说搞不好是噩梦。”
“这是对工作认真。”孟雨出声恭维。说到这里她想起另一件事来,趁著言采心情不错,就问出来,“我听说你要接演舞台剧,是真的吗?”
言采本在低头喝水,听她这麽问,抬起眼来,并不答话;孟雨也知道自己问得唐突了,但她在这个圈子里混了多年,这点尴尬还算不得什麽,赶快接话:“我只是想问一下,到时候好提早订票。”
言采一笑:“你向来消息灵通。再一个月就开始彩排了。”
孟雨有些诧异,摇摇头:“那我不算灵通。班底既然都选好了,肯定是筹划已久了。是什麽剧码?老戏新排,还是有全新的剧本?”
言采笑而不答。孟雨意会,也笑:“是我太好奇了。只是听到你要演舞台剧,忍不住多问几句。职业病,职业病。”
“非要比别人先一步知道才心满意足吗?”
两个人一起笑起来。
至此采访正式结束。孟雨的灿烂笑容维持到上了车,才卸下来。她扶著头,大喊:“每次采访他就像打仗,明朗,快点开车,我饿得要命。”
车开出一段路,谢明朗斟酌著说:“事先说得这麽恐怖,其实也还好。”
“今天的确很顺利。尤其顺利在葛淮一直在和别人打电话,他是连按几下快门都要计较的人。不过你表现得简直太好了,完全不像新手,我曾经带过一个年轻的摄影记者,太紧张了,一个劲地按快门,到後来采访根本进行不下去,全听他嚓嚓嚓去了。”
“我只是不想乱拍,个人习惯而已。”
“真是个好习惯。如何,见到言采的真人,有何感想?”
“嗯……”谢明朗想了想,慢慢地说,“比电影里看到的要老。”
孟雨大笑:“那是肯定。你也不想想他拍的电影多半是骗小姑娘的,化妆师得卯足全力打粉,灯光师也要费尽心思打光啊。”
“你不是才说他是好演员?总不是在逢场作戏吧。”
孟雨慢慢收敛了笑,盯著车流,说:“他年轻时候的确是好演员,那个时候也有好本子留给他。有几年的戏真是好。至於现在嘛,他已经什麽都不缺了,能这麽敬业地每年接几部片子,那是造福观众不是?这麽想想,也没什麽好挑剔的了。你看过言采的片子没有?”
“这几年的都看了。霏霏狂迷言采,他的片子只要出碟,她必买两张,看一张藏一张,但是新片我躲不掉,都看了。”
“这些新片不提也罢。他演得很认真,演技也很好,但是,没有激情,他没有付出他应该付出之外的哪怕一丝一毫。”
“做哪一行都有倦怠期,言采演了十多年戏,红了十年,最近几年不上心,也没什麽说不过去的。”
“没错,想来也没谁指望他当劳模来著。我就是对他要接舞台剧这件事情,非常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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