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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也不反抗,将花递了过去。
兰子越接过来一闻立马面露嫌弃,这什么怪味!全然没有玫瑰般浓郁花香,那味淡淡的其中还夹杂了些苦味,兰子越皱眉,又问:
“这什么花?这么难闻!”
小孩顿了顿;“雏菊。”
兰子越见他答地小声,脸上也没啥太大表情,显然就是没有把他这个表少爷放在眼里,这府上一个傻子奴仆,竟都看不起他!
他心里滕地烧起一把怒火,手上动了些劲,那把花已经在他手里四分五裂,他坏笑一声,又随手将它抛到远处。
“你,去把它捡回来!一群垃圾丢在路边,岂不是要人说我容家环境堪忧?”
所幸,这傻子还真是个听话的傻子,这边他刚说完,容阿呆已经慢慢地走了过去,将那早已不成形的花束捡了回来。
不远处有人瞧见这一幕,也走过来。
兰子越得寸进尺,又道:
“谁叫你来采花的?这府上寸土寸地都不是你这种下人碰的的,你现在在这儿可经过他人允许了?主子可都说话了?”
不等回答,兰子越又继续道:“一看便是起了贪心到院子里偷花来了。看我不告诉你主子,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表少爷。”那人走了过来,兰子越一看原来是绿荷,只见她走到他们跟前,看了看眼前这画面,又看了眼低头沉默的容阿呆。
“这花是专门为小姐采的,表少爷您就莫管了。”
她看一眼身边人,眼神讳莫如深。
“花?你说容疯子?”兰子越有些惊诧:“她要花来做什么?还叫个傻仆来,当真胡闹不是?”
“傻仆?”
兰子越瞧她一眼;“这傻子不是容七的小跟班吗,我见他可整日追在她后头。”
绿荷脸色有些微妙,容阿呆质子的身份要说来的话,兰子越并不知晓,她何不将计就计,狠狠刺探这傻子一番?
尤其在见了容阿呆听了这话却无甚反应之后,她玉手一勾,将兰子越拉到一边不怀好意地道:
“可不就是个眼里只有容七的傻子?这傻子身份卑微哪里可以和表少爷比,您大人有大量还是饶了他吧,和这样的人较劲,不是失了您的身份嘛。”
兰子越一听这奉承话心情也愉悦不少,心想也是这么个道理,当下便轻蔑地哼了一声,从傻子面走大步走过,还故意似得从那花儿上踩过,留下一片践踏过的痕迹。
绿荷迎上去,趁着四下无人亲热地挽着他手臂撒着娇,兰子越美人在怀步伐也踏着得意,却见绿荷有些心不在焉,不时地回过头来看。
她看见容阿呆慢慢地又支起身子,高高瘦瘦的身影有些孱弱,在微风轻拂间好似要被刮走似得,那傻子又转过身去,寻了片花草未受损的地方又开始若有似无地继续了。
她眸光一闪,莫名生了些急躁出来。
兰子越许是瞧出她的心不在焉,伸手在她腰间嫩手不轻不重的一捏,惩罚她:
“怎么了?在我身边还想着别人?”
小丫鬟忙回过神来,眼神勾人望着他:
“表少爷这是什么话,奴家一颗心可早就系在你身上了。”
兰子越脸上邪佞之色更甚,打趣问道:
“那你是系在我这上半身呢...还是......”
绿荷状似娇俏地瞪他一眼,秋波盈盈媚态横生:
“瞧您这话说的...”
他凑近她脖颈间狠狠嗅了下,女儿家独有的媚人幽香窜入鼻尖,宛如世间极致催。情药,兰子越哪里还能把持的住,当下便开始毫无顾忌地毛手毛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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