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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王召这个人是不是有拉皮条的潜力,更不晓得他怎么弄到了海苑别墅的钥匙。易槐的主卧室被王召放了不少“小物件”。整个房间看起来既色情又旖旎。
安放首先就被摆在床上的一身黑色情趣套装给镇住了。他提起那薄薄的两层穿了跟没穿一样的布料看了看,王召这个人不会是有些怪趣味吧,这鬼东西他究竟是怎么弄过来的?
王召的意思他也懂,不过,穿情趣内衣……安放把那衣服跟垃圾一样的丢在一边,好像什么脏东西一样。
安放疲惫的靠在床上,揉了揉太阳穴,脸上有些疲惫,正准备闭眼休息一会儿,手机响了。摸出来一看,发件人是个陌生号码,里面的内容是两张易槐和女人亲密无间的照片。
安放的目光闪了闪,那个女人他认识,似乎是上次在包厢里看到的。
他也没天真到觉得自己可以呆在易槐身边太久,只不过现在连三个月都不到,他既然卖了身,总得有些收获。
盯着被他丢到一边的情趣内衣,安放有些头疼的拍了拍脸,下了某种决心,终究还是捡了几样小东西,一起进了浴室。
易槐开着车,车子是往海苑别墅方向走的。
虽然开着车,注意力却不是全然放在路上,脑海里还能想着安放软声哼着哀求要去西北拍戏的事情。
安放比他想的骄傲,也比看起来的更要努力。他乐意让安放保留这种骄傲,所以才放任他做他想做的事情。虽然事情本身易槐并不愿意。
手机铃声打断了安放的思绪。
看到来电显示的易槐目光沉了沉,滑下接听键,那边王召讨好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易总?”
易槐淡淡“嗯”了一声:“有什么事?”
那头王召探究的问道:“易总,安放……在海苑别墅吗?”
易槐眉头一跳,锐利的目光落到屏幕上,声音低沉,带着不悦:“按照行程,他现在应该在墨脱拍戏。”
王召:“是……是这样没错,但是前几天安放问我是不是您要过生日。刚好剧组这边有休息,安放今天就回B市了。我把他送到了三居室,现在却没看到人。所以就想着他是不是过去别墅了。”
易槐有些晃神,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沉声对电话里吩咐:“我现在去海苑别墅。”
语气有一丝急促,虽然不甚明显,但是王召还是察觉到了易槐的担忧。
王召还准备引导一下,电话啪的一声就被挂断了。
王召望着被挂了的电话,心里不住咂舌,易槐究竟看上了安放什么?当然心里又忍不住念叨,安放啊安放,你可得表现好点,不然我就要跟着你一起滚蛋啦。
街上的车不算多,易槐一脚油门踩到底,原本要半小时才能到海苑别墅的路程,硬是叫他十五分钟给跑完了。
易槐直接把车子停在门口,大步朝别墅走去。
推开门,一双英伦鞋就在门口,旁边摆着一个行李箱,易槐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后嘴角不悦抿成一条直线,他双目幽深,脸色沉沉,连鞋子都没脱直接踩上了二楼。
卧室里突然多出许多情趣玩具,易槐脚步一顿,神色不变的踢开一个粉色的跳蛋,目光落到床上拱起来的一团上。
鞋子直接踩上手工羊毛地毯,悄无声息,并没有打搅床上人的好眠。
小家伙一声不吭的跑回来,叫他担心。易槐原本是生气的,目光落到熟睡安放身上,就不—样了。
黑色的头发温顺的贴在雪白的枕头上,露出裸露的脖子和肩膀,脖子上还挂着一个项圈。勾引他接着往下探究。
易槐目光沉了沉,拉开被子,房间里没开暖气,冻得安放从沉睡中醒来,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见到的就是金主黑了的脸。
安放虽然还迷糊,乖巧的勾住易槐的脖子,热热的脸同易槐带着寒气的脸颊蹭了蹭,嘟哝了两声。
易槐的手落到安放的肩膀上,蕾丝花边有种奇妙的触感,安放的头靠在易槐深色燕尾服之上,在他的脖子轻轻蹭了蹭,一会儿已经清醒过来了:“生日快乐,先生。”
“专程过来的?”
安放仰着脖子,眼睛眨了眨:“坐了好久的飞机,太远了。”
易槐的表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温柔了起来,平日里冷硬的弧度此时柔软一片,手指勾起安放的下巴,在灯光之下,安放漂亮的桃花眼简直引游人犯罪:“那么,我的礼物呢?”
整个人都清醒了,跪在易槐腿上,把他的手引到自己赤裸的腰上,漂亮的桃花目里倒映出两个小小的易槐,带着蛊惑的味道,脸颊越贴越近,最后的话语消失在两人交叠的唇舌之间:“您看,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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