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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芝熟练地抚平他额头上的褶皱,主动拉过他的手,“他迟早会找上门的,现在,一起去听听他的临终之言吧。”
“我非常讨厌他。”魏梧顺从地让她拉住手,压制下自己的暴躁后,重申了一遍这句他昨天强调过的话。
“嗯,我知道了。”连芝无奈地应了一句,在她看来,魏梧的情绪是很奇怪的,郁清相当于是仇人,他却用“讨厌”这个词,好似,他能共情郁清的做法,只是讨厌他这个人本身而已。
魏梧不知道连芝差点看透了他们这类偏执狂的本质,他臭着脸,紧紧攥住连芝的手往楼下咖啡厅走去。中途,许多员工有意无意地偷看他们,还露出那种磕到糖的笑容,然后他莫名被这种磕糖的行为取悦到,紧缩的眉心舒展了许多。
郁清身边只带了一个人,给他推轮椅的人。他选的位置在最里面的角落,两旁都放着大株的绿植,和周围隐隐隔开,恰好形成半隐蔽的私人空间。
他安静地坐着,一手拿着咖啡杯,一手懒懒地翻阅着咖啡厅免费提供的杂志,脸上是浅淡温柔的笑意,看上去就是一位隽秀讨喜的小青年。抬头见连芝走过来,他还熟络地打起了招呼“阿连,你来了啊!”
“阿连”这两个字让魏梧好不容易压制住的暴躁又爆起了,还是加倍那种,他危险地眯起眼睛,直直盯着郁清,好似猛兽在等待猎物露出破绽。
郁清理都不理他,眼睛只停留在连芝身上,明明这里是连芝的地盘,他却像极了主人似的招来侍应生,冲连芝问“你要喝什么?”
“拿铁。”连芝没有驳他的面子,淡淡吐出了两个字。
郁清甜甜地笑了起来,“好巧,我也点的拿铁。”
魏梧满额头的黑线,阻拦住准备离去的侍应生,说“她不喝拿铁,给她一杯热牛奶,给我来一杯蓝山。”
侍应生看了眼笑容亲切的郁清,又看了眼戾气横生的魏梧,决定听魏梧的,毕竟这位是连总的爱人,“好的,我马上去准备。”
郁清幽幽地叹了口气,用伤感的语气道“原来在阿连的心中,爱人要比弟弟来得重要。”
连芝掀了掀眼皮,用没有起伏的声调道“我叫连芝,我弟弟叫连北。”
郁清似乎沉浸在自己世界里,自顾自纠正她道“不,你叫温之连,和我是同母异父的姐弟。”
“郁清。”连芝不耐烦他这般作态,声音冷了下来,“我要是没猜错的话,你的母亲就是姓温吧,把温字套在一个傻子身上,然后陪她演一出姐弟情深的戏,好玩吗?”
郁清对她推测出“温”姓的来源,并不意外,一般人给别人取名字,当然不可能是乱取的,总有个由头说法。当连芝懵懂问起她叫什么时,他头脑里闪过的是他母亲的姓氏。那个女人生下他不久就过世了,他记忆里没有任何有关她相貌和举止的画面,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照顾过他一天,但那个瞬间,他莫名就是想给连芝安上她的姓。
他后来分析过,他渴望亲情,渴望母爱,尽管他从未在人前提起过一次“母亲”这个词。而现在,他的心思全部被连芝看透了,他也没感觉到尴尬和冒犯,总觉得是连芝的话,就没有关系。
他笑着毫不犹豫道“好玩,好玩到想你陪我演到我生命的终点。”他摇摇头,不无可惜地问,“海边的生活不舒服吗,为什么要逃呢?”
你为什么要清醒得这么快,让我不能继续演下去呢?郁清想着,脸上也露出些怨恨来。
连芝不想回答他这个无意义的问题,郁清追求虚假,她管不了,但他不要把她拉下水,她不客气道“听说你要死了,不好好呆在家里来找我有什么事?”
身体里的止痛药药效快维持不住了,郁清用纸巾轻轻擦拭额头上的冷汗“阿连原来也知道我快要死了啊,就是因为快死了,所以才特意赶了过来。”他忍着越来越剧烈的痛楚笑了起来,“我留下你的命,也没有伤了你腹中的胎儿,现在没几天活头了,想来见见面聊聊天,不过分吧?哎,我们还有过合作呢。”
他像想起了什么,随口问道“阿连当时怎么知道我有意当郁组的头的?”
“你他妈不要叫连芝阿连。”魏梧突然怒吼起来,郁清一口一声“阿连”的,提醒着他曾把连芝弄丢,提醒着连芝曾和他亲密地相处了好几天,这是他不能忍受的,“否则,我不介意现在就送你去见阎王爷。”他极力克制着朝郁清脖子掐过去蠢蠢欲动的右手,他知道,对面这个人已经虚弱到了一定地步,他只要手指头轻轻用力,就能让他窒息而亡。
连芝知道魏梧要忍不住暴走了,他手背上青筋暴起,显然忍耐到了极致,想也不想地站了起来,拉住魏梧就要走。她答应见郁清,很大原因不是想听他临终之言,而是确认他是否是真的要死了,现在她确认清楚了。对方额头直冒虚汗,手脚不自觉地颤抖,脸色青青白白的,血管凸显,是真的活不久了。
郁清在她站起来的时候,怨气到达了极点,魏梧凭什么这么好运?让连芝事事以他为主,魏梧能嗅出同类的气息,他也能,他恶意道“连芝,你以为魏梧会是善类吗?本质上他和我是同一类人,我能做出来的事,他也能做得出来。”
他的偏执是亲情,尽管他从未承认过。他还模糊猜出了魏梧对他反应这么大的原因,大概是觉得他绑架连芝一开始就是冲连芝这个人去的吧,简直大错特错,他冲的明明是他魏梧,只不过后来想法生了变化。但郁清并不打算解开这个误会,他甚至想加深这个误会,让魏梧更膈应一点。
于是,趁两人因为他的话停住脚步时,他用很怀念的口吻说“魏梧,你知道吗?你的连芝在我吃药苦时给我递糖,还给我夹菜,甚至陪我看海,我们相处得很愉快……”
他这种为刺激魏梧的话没有说完,被连芝打断了,她冷冷看向郁清“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因为我经常对魏梧这么做,我当时所有行为都是遵循着记忆的碎片来的。”这自然不全是真话,她那会的行为更像是刚出巢的雏鸟,但打击敌人,当然要戳着他的软肋来。
魏梧觉得连芝拿到了一本安抚他的秘籍书,每次都能说出恰到好处的话,来浇熄他心中熊熊燃烧的躁郁之火?他平静了下来,耷拉着脑袋有点沮丧,因为他现轻易被同类刺激到要暴走的自己太逊了。
他平静了,郁清却癫狂地大笑起来,他以为连芝的那些举动是出于对他的亲切和依赖,原来,原来全部都是他一味的自以为是。他的身体根本禁不住情绪的大起大落,笑到一半,喉咙里涌上了浓厚的锈腥味,即使拼命地忍住,还是有血液顺着嘴角溢了出来。
郁清用手背抹掉,执拗地问道“阿连当时怎么知道我有意当郁组的头的?”他对魏梧和连芝的注意,是从这一个问题开始的,那么便由这个问题来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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