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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论据太有分量,国师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天步沉吟了一番,又道:“郡主还在生殿下的气,这种情况下,直接将郡主带回去,实乃火上浇油,我估计,殿下可能是在等着郡主消气吧。”
国师想了想,点头:“也是。”
天步当然不知成玉并非是在赌气,也不知郡主和她家殿下那场分别了近四月之后的再次相见并不从容。非但不从容,还饱含着近乎决裂的悲苦和沉重。毕竟,在连宋寻到成玉后的第三日,她同国师才领着一个拖油瓶一样的烟澜一路找过来。她根本不知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是了,他们将烟澜也带了过来,此举着实不明智。但无意中从国师处听到连宋拆天揭地地寻找成玉的消息后,烟澜震惊之余,以死相胁,非跟来不可。国师受不住她那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闹法,只好从之。
此时烟澜便坐在国师所牵的那头骆驼上,巴掌大的脸陷在防风的兜帽中,神色晦暗,忍不住插进国师和天步的交谈:“红玉她差点在洪水中失踪,殿下寻她,应是为了确定她平安吧。终归也是有几分交情的,殿下不忍,乃人之常情。至于国师大人所说的什么有缘无缘,舍得不舍得,”她轻轻咬了咬唇,“我看却都是没影踪的事,国师大人自己胡乱想的罢了。”
国师不以为然,却也没有反驳,他这一阵也是被烟澜折腾怕了,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浅浅一笑:“公主说得是。公主说是如此,那便是如此吧。”
天步侧头看了烟澜一眼。
天步的动作很微小,因此烟澜没有发现,她大概也听出了国师的敷衍,面色有些尴尬,没有再尝试说什么,唯那双水润的眼,牢牢注视着前面连三的背影。
天步偶尔会有点疑惑,明明长依是那样有趣的人,看长依永远如同雾里看花似的难以看清。但长依转世的烟澜,偏这样简单。她也不像是白纸那样纯净,或许更像是一汪活水,也算不上多么澄澈,但好的坏的,却都能让人一览无余。譬如此番她不顾一切也要跟来这里,善解人意的天步就很能领悟她的意思,不过是因她害怕连三果真对成玉动了真情,一心想要阻止连三将成玉带回平安城罢了。
天步不太看得上烟澜这些小心思,觉得她这样既无用,也没意思。
两日后,到了翡翠泊。送亲队在湖口的三角洲处安下了营寨,天步他们则在营地数丈之外安顿了下来。
国师最近话本子看多了,入戏甚深,悲怜世间有太多痴情儿女缘悭命蹇,连带着也很同情连宋和成玉。加之见三殿下似乎也想开了,一副世间规则皆不在我心的无悔模样,国师更誓要撮合二人,觉得人神相恋,虽然困难重重且为天地不容,但正因如此才凄美动人嘛,是很值得相帮的一件事了,就挺兴冲冲地天天给天步出主意,手把手教她如何当一个三殿下感情路上的好助攻。
国师是这么和天步分享心得的:“有个话本叫《西厢记》的,不知道天步姑娘你有没有看过。《西厢记》里的秀才张生和小姐崔莺莺闹矛盾了,就是靠崔莺莺身边的丫鬟红娘从中说合。为今之计,我看天步姑娘你也不妨效法那红娘一二……”
天步当然没有看过《西厢记》,她也不认识什么张生和崔莺莺。她对国师的话半信半疑,但天步从来是个急主人所急的忠仆,看连三因和成玉闹僵了,整日郁窒不乐,自然也想帮主人解忧。她就谨慎地把《西厢记》找出来认真地研读了一遍,看完之后,惊觉国师的鬼话居然有几分道理,她效法红娘去说合说不定还的确是个令连、成二人破冰的好法子。
天步沉吟一番,径直去了成玉的营帐。
天步本以为成玉既恼了连宋,那必然也恼她,求见成玉应该不大容易。没想到并未遇到什么刁难,很快就被她身边那个梨妖侍女领进了帐中。
大漠飞雪不断,帐中却很暖。少女像是刚浴过身,水红色中衣外,一件白底织金貂毛大氅斜披于肩。她侧靠着一张红木凭几,倚坐于雪白的羊毛毯上,螓首低垂,亲自给天步斟了一碗酪浆茶。
跪坐在一旁的梨响将茶捧给天步。
天步喝了一口,味道很怪,她不太明显地皱了皱眉,正琢磨着如何同成玉提起连宋,少女倒先开了口:“听说叠木关以西的住民没有饮茶的习惯,大家都是饮酪浆,我不太喜欢酪浆,前几天趁着他们煮浆时,偷偷添了浓茶进去。这种以茶改良后的浆我喝着觉得还可以,倒是没有纯浆那么难以下咽了,天步姐姐觉着怎么样?”
成玉仍称她为姐姐,态度自然地同她闲谈,就像她们还在平安城。但天步立刻就辨出了差别。平安城中的玉小公子纯稚可亲,同谁都能相处得好,可此时坐在她面前的红玉郡主,却自带一股拒人千里的疏冷之意,犹如瑶池之花,不可攀折。
终归是物非人也非了。
天步斟酌了一下,答非所问地向成玉道:“郡主既不喜酪浆,又何必勉强自己。虽说添了茶味,但酪浆便是酪浆,终究不如茶汤可口。”
成玉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入乡便要随俗,总是要习惯的。”
天步静了静:“不知道郡主想过没有,或许您可以不用入乡的。不入乡,自然就不需要随俗。”她佯作自然地将话题引向正轨,轻咳了一声,“关于郡主和亲之事,我想公子处必定已有了一个万全之策……”
成玉打断了她:“天步姐姐。”她出声,声音稍显突兀,但因轻柔平静,因此并不令人感到不自在。她温和地向着天步笑了一下:“许久不见,我们还是聊点更有意思的事吧。”
天步愣了一下,她想过成玉可能不太愿意同她聊起连宋,但没想过她会这样直白地制止自己,那些在心中揣摩了许久的话就这样被堵在口中。然她二人从前的交情,皆是因连宋而起,此时要绕开她家殿下聊点别的,天步一时也不知从何聊起。
成玉替她解了围:“说说长依吧。”凭几上搁着一只银壶,镂空的壶柄上以红线系了串银铃,“长依,她是怎么样的?”成玉低头拨弄着那串银铃,在银铃的轻响中出声。
那声音很轻,因此显得缥缈,天步有些疑心自己听岔了:“什么?”
就见成玉抬起头来,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过了片刻,她像是突然明白过来似的,很浅淡地笑了一下:“哦,你应该还不知道。”她柔声解释,“我从烟澜处听说了。大将军的真实身份也好,烟澜同长依的关系也好,还有大将军同长依的渊源,我大概都知道了。”
眼见天步脸上浮出震惊,她觉得有趣似的,再次笑了一下。“那时候长依,”她以手支颐,纯然感到好奇似的:“她为什么没有和你们的殿下在一起?”
天步终于有些明白,为何从来心软又好哄的成玉,如今面对连宋会是这个态度。原来二人之间隔着长依。成玉既是从烟澜处得知了长依的存在,那天步大概能料到烟澜都在成玉面前说了什么,她不禁有些气恼,心念电转间,定神向成玉道:“我不知十九公主曾对郡主说了什么,但郡主心里应该知道吧,殿下喜欢您,十九公主她一直看在眼中,因此而嫉恨您也是有的。若她的话令您感到不快了,您大可不必当真,她不过是想离间您和殿下的关系罢了。”
成玉微垂着眼,暖灯映照之下,她的侧面柔和静美,没什么表情,看不出在想什么。
天步也不知成玉有没有将她的话听进去,心里这样疑惑着,面上却不显,只继续道:“至于殿下为何没有和长依在一起,自然是因为殿下并不喜欢长依,而长依也不喜欢我们殿下。”停了停,她又补充了句,“九天之神皆知,长依喜欢的是三殿下的兄长二殿下桑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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