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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夏,是一座历史悠久到现在的青乌帝城都比不了的城。
曾经的中州大地上,有许多的沿海城市都有祭祀四方海神的习俗,经历了岁月与战乱后,只剩下白夏城,还在坚持着千年的传统。而且,随着海潮节的设立,海神祭祀的典礼,成了青乌朝统治下,唯一还能光明正大地祭拜海神的官方记忆了。
夜里的白夏,与白天完全是另一番景象。
祀水广场的南北两个巨型圆台上,两座堆叠了几层的级篝火,被点燃了起来。无数的人群,围绕着篝火,在集体舞蹈。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篝火声响哔哔剥剥,冲天而起的火光,映着舞者与游人手中的夜兰泛出的光,闪闪烁烁,如星星、如萤火、又如万千美丽女子的晶莹眼眸。
火,燃起的影,淹没了所有的悲伤与哀愁;舞,搅动的情,激了所有的欢乐与喜悦。
阮遥四人从城东往南岸的广场行来,沿途被整座沸腾的城惊艳。
灯火明灭辉煌,江风如素手轻抚,天上的月清冷,街道人海喧闹,混杂种类繁多的鲜花香气,让人从身体的每一处,都张开了五感,将人世间的极度繁华,一一纳入,然后张口一吐,化成一句赞叹“这才是真正的白夏风华”!
瑶娘与阮衣衣此刻早已沉浸在眼前的景色之中,这一路上的好吃的好玩的,让两人眼花缭乱、尝遍了五味。喜爱逛街,也许是所有的女孩子的“天性”之一。
更何况,白夏城的今晚,是中州百多年来,最为热闹的一夜呢。
阮遥与颜青,却有些各自安静。阮遥是心中依旧有一些为明天的比武而忧虑,颜青呢,却是在为不能长久地看到这样的盛大景色而有些沉默。
两个女孩的闹与笑,引来了更多的关注,拥挤的人群,自动地为几人让出了道,默契地不愿去打扰他们。
“看,那边过去了一匹好俊的云马!”瑶娘突然对大家喊了一声,大家顺着她的手指的方位,隔了一个街道的尽头,只留下一个模糊而飒爽的背影冲进每个人的脑海,长束成高耸的马尾,一身大红的罩袍如风流动,身下的云马,高大而雄俊,四蹄轻盈、缓缓前行,好一个帅气的英雄豪杰、江湖女侠!
“是啊,不知是哪一位年少的江湖侠客,一匹云马就能天下闯荡。”阮遥也是赞扬与羡慕。曾几何时,他心中也有这样孤身一骑闯天下的梦,只因幼年的病弱之躯,破碎了这个梦。
四人纷纷为那稍纵即逝的侠女背影所惊艳,在这人声鼎沸的夜里,那一抹红,似乎成了心底的一处宁静。
在临近江边的一家酒楼的店招旁,四人忽然一同站定,望向酒楼内,正一阵嘈杂。
“再不给我拿两壶海神醉来,今天必定砸了你的铺子!”一声娇蛮的怒吼。
“初心姐,你喝多了,不要在这里闹了……”是另一个少年的耐心劝解。
酒楼一共三层,满堂的食客觥筹交错之间,这会儿都停杯投箸,纷纷看起了热闹。
两个酒保小二模样的人,低声下气地不断低头道歉,他们对面的,是一个鹅黄色绸裙的明眸少女,皱着眉头,正不断呵斥着。
萧初心与堂弟萧仲云下午买下了奇异何罗鱼后,为了避避差点露富的风头,原本萧仲云是不让她再出来的。结果还是拗不住初心,两人还是出来夜游白夏,初心提议去酒楼吃饭,结果就有了初心喝多酒后的失态。
酒楼的酒保,好心劝告萧初心,海神醉虽好,但不要喝太多,反而被不断呵斥。围观的食客,都好整以瑕地看着初心的蛮横胡闹,心中都在感叹,果真是跟这样的大小姐是讲不通道理的。
一旁的萧仲云却是脑袋如斗大,一边拉住初心,一边不断地向酒保和周围的食客赔笑,“不好意思,吵到大家,让大家见笑了……”
拉扯了一阵,醉酒的初心毕竟始终还是个女孩子,力气有限,被萧仲云连拉带拽地带出了酒楼。结果,临出门前,初心还是从旁边的桌子上,伸手薅到了一壶未启封的海神醉。
众人皆是一副哭笑不得的脸色,任凭这个少女耍酒疯。
萧仲云一手架着初心的肩膀,一手接过初心手里的酒,两人跌跌撞撞、步履歪斜,徘徊在酒楼门口,寻觅着回客栈的方向。
酒楼门外的街道上,阮遥看着走近的两人,正想着先侧身让一下,让他们先过去。结果此时的初心刚出酒楼,被街道上的凉爽的江风一吹拂,顿时酒意上涌,肚中翻江倒海,喉头一紧,一大口秽物喷出,恰好朝阮遥而来。
“啊!”“嘿呀!”两声惊叫,分别是瑶娘与阮衣衣在下意识地躲闪。
阮遥身侧是两位姑娘,不好避让,此刻躲闪不及,只能闭眼让自己的衣衫承受了。
这一出变故,让萧仲云也傻了眼,看着自己这个还在昏昏沉沉的姐姐,心头恼火不已,又只能忍着……
阮遥苦笑,低头正要去想法处理衣衫上的污迹,瑶娘却迅掏出了手帕,弯下腰擦拭了起来。阮遥伸手拦着,“哎呀,我自己来……”
“没事没事,我帮遥哥哥弄好了就行。”瑶娘丝毫不心疼手中的手帕,她只是天然地有一份医者仁心,更何况这是她亲手医治好的遥哥哥。
看着瑶娘在清理脏污,阮衣衣却有些不平,怒目对着初心,“哎,我说这位姑娘,你是故意的吗?!”
颜青看着平素柔弱的阮衣衣也开口了,恍然才觉,自己对她的认识太浅薄了。
那一边,萧仲云满脸歉意地说道“对不住,对不住,这位大哥,我姐姐不是故意的……我愿意再赔偿您一件衣裳!不,您说要多少赔偿都行!”
一群人生这一连串的事情,很快就有更多的人都关注到了。
眼见着瑶娘刚把阮遥的衣摆擦拭完,萧初心此刻却似有些清醒了,突然用力挣脱萧仲云的手臂,一下子冲上前,想要对阮遥说什么,却脚下无力,一个趔趄,重重的摔倒在阮遥怀里。
完了!萧仲云心道。
海潮节前夜的白夏城,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人间繁华与美好不过如此。
可是在此刻,阮遥众人的心中,满是莫名其妙与尴尬,大家的心中,不得不怀疑——这人间的十足热情,也太让人难受了。
时间在这一刻定格。
阮遥还保持在低头看瑶娘的姿势,瑶娘准备站起身丢掉擦拭脏污的手绢,颜青与阮衣衣在阮遥左侧,一个伸手想扶住被冲撞得后仰的阮遥,一个伸手拉开快被撞到的瑶娘。那一边的萧仲云,手中拿着的海神醉酒壶一松,“啪嗒”一声,彻底懵住了。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萧初心,终于是彻底清醒了。
可惜,迟了。
一声“咕咚”,几声“哎呀”,初心仰面滚倒在阮遥怀里,阮遥后背重重倒地。幸好瑶娘被阮衣衣拉开了一些,不过也被带了一下,靠在了阮衣衣手臂上。
只剩颜青与萧仲云,还稳稳站着,两人尴尬地互相看了一眼,赶紧去扶起倒地的阮遥与萧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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