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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二,天刚亮,趁着海潮节,往来人群聚集,白夏城里已经是人群熙熙攘攘,早市开得勤快才能挣到更多,所有的小摊贩都明白这个道理。
阮清正站在小谢府的后院凉亭里,一边焦急地等待着阮遥,一边跟对面坐着阮遥的主治大夫——瑶娘讲话。
“阿遥也不知跑哪里去了……这些年辛苦小谢姑娘了,阿遥要不是你,早就没了。”阮清很是尊敬眼前的这位,虽然年纪比阮遥还小了两岁,但是一身医术,已经不弱了。
尤其阮遥当年身患重症,差点儿小命就丢了,阮清四处求医访药,最终在这白夏城里遇见了刚刚学医的瑶娘。
瑶娘当初不到十岁,但医术天赋卓绝,在其母亲丁染的指导下,仅仅三四年,就能坐堂出诊,一手针法更是绝技。白夏城百姓皆惊叹,“谢家瑶娘,天下无双”。虽有夸大,但是医者仁心,救治病人是莫大的功德,受人尊敬,自是理所当然。
瑶娘俏脸一红,谦虚地对阮清说“阮叔不用这样讲,遥哥哥是自己吉人天相,我不过是代替老天爷看护了一阵而已。”
昨天晚上到现在,小谢府中的仆役们都没有见过阮遥,后厨洗菜的陈大姐还特地跟阮清说,昨天上午的时候,她见到过好像有人在阮遥的屋子里。
“这混小子,他师父一走,就荒废了练功,身体才刚刚恢复,正需要努力锻炼。”阮清很是不满,他独自带着阮遥生活了十多年,儿子向来是十分尊重自己,不会轻易忽视自己的话。不过,如今阮遥已经虚岁十八,很快就是他的生辰了,也许成年了,人就会有更多的想法,不愿意同父母长辈讲了吧。阮清只能这样宽慰自己。
“还是麻烦小谢姑娘在这里等阿遥这么久了,我亲自去找找他吧。”阮清有些不好意思,瑶娘很早就过来了,却碰上了阮遥不在。
“阮叔不用了,我这就回去吧,您把这些转交给他就好了。”瑶娘不愿让阮清再担心,起身正准备走,通往后院的回廊里,一个身影快步走了过来。
“阿遥!”阮清迅抬手,招呼了一声。
阮遥刚从城东的施三客栈出来,跟师叔沟通商量许久,也没有寻到这两个杀手的线索,只得拿着那枚印章,想弄先清楚印章的来历。
阮遥熬了一整夜未曾合眼,先是梳理提升体质,后又阴差阳错吸收了大量的力量,此刻眼睛冒红,脖子上还有一道很明显的煞白的痕迹。
他才进后院,眼见父亲与瑶娘都在,心下一慌,怕是不好隐瞒了。
阮清瞧见儿子的疲惫模样,脖子上似乎还有伤痕,刚才的不满与生气,突然消失无踪,此刻只有心疼与担忧。父子俩相依为命多年,他几乎从来不打骂与苛责,也许是为了弥补另外一份缺失的爱吧。
阮遥见父亲明明怒气在喉,却又突然缓和,于是下定了决心,不能让父亲再为自己担忧。
“遥哥哥,我昨天听说你要去比武,就想过来找你呢。”瑶娘知道此刻,阮遥与他父亲,需要的都是鼓励。
“我给你带来了这个,”瑶娘从怀中的包裹里取出了一个小盒子,“遥哥哥,给你,这是可以帮你突破瓶颈的化雨丹哟。”
阮清听到“化雨丹”,心头剧震,“小谢姑娘,这太贵重了,我们怕是受不起啊……”他知道,化雨丹可是江湖中人人梦寐以求的上品丹药,主要是它能帮助突破修炼功法的瓶颈,二十岁前服用此丹,几乎没有任何隐患。
阮遥听父亲这样说,猜到化雨丹的贵重,也就不敢伸手去接了。
“瑶娘大夫,这贵重的心意我领了,只是现在我应该不需要化雨丹了。”阮遥故意打趣道。
瑶娘和阮清听到阮遥如此说,齐声问道“你的修炼突破成功了?!”
得到肯定答复的阮清,伸手拍了拍阮遥的头,“那就好,赶紧去休息一下,你看你那么重的黑眼圈。”
瑶娘也很开心,比自己医治好多少个疑难症的病人都开心。
“好了好了,多谢你了。你先把它收起来,我也有一个东西给你看看。”在瑶娘的惊讶目光中,阮遥把一枚精致的小小印章放在了瑶娘手中。
阮清一见印章,迅提醒阮遥,催促道“走,快点进屋去再看……”
阮遥二人瞬间醒悟,赶紧进了屋子。
瑶娘在阮遥屋子里的桌子旁坐下,阮清父子站在一侧。这一幕,这些年每个月一次的给阮遥诊治的日子,都会出现。
天光熹微,屋内还是略显黑暗。瑶娘熟悉地点亮桌上的鱼油灯,产自洛岭桃花江的淡桃鱼熬炼的鱼油,散出淡淡的香气。
印章被瑶娘轻轻地放在一张素纸上,铜纽虎鹤双形的影子,在灯影里随风跃动,仿若活物。“有印泥吗?”瑶娘抬问。
“没有印泥,我给你拿墨吧。”阮遥从床头的窗台边,掏出一块干枯得不像样的墨条,又去用碗接了一点水。“没有砚台,用碗凑合吧。”阮遥尴尬得很,自己不爱读书学习,今日也算遭了报应。
瑶娘偷偷捂嘴笑,也不管阮清在那咳嗽了半天。
瑶娘将墨条轻轻浸润到碗里,等墨条一头软化了一些,稍稍用力把墨条均匀地涂抹在印章上,原本残存的一些金色杂着鲜红的印泥被墨汁盖住,阴刻的文字被墨汁填满,再握住虎鹤双纽,将印章用力盖在纸上。
等了几息,瑶娘轻轻揭开印章,纸上赫然显出四个绿豆大小却完整可辨的字“灵王使印”。
又是“灵王”!
阮遥十分惊讶,“灵王”是谁?自己的阅历之中,似乎没有一个与“灵王”二字相关的人物。青乌帝朝统治整个中州,是以郡治理各地方,并未分封王爵,更何谈什么“灵王”。
“灵王使”,还有使者,想必也不是普通人,但是如今天下,有谁敢妄称王呢?
这四个字,在素白的纸上静静躺着,黑色的墨痕,却缓缓起了变化。
原本的印章上有金色与鲜红的印泥残存,此刻金红双色从墨色之下慢慢洇透出来,淡淡地在纸上的字迹上扭动,四个字渐渐地开始变形,变得不像字,继而集中成了一团,又散开,形成了一幅抽象的图案——一条龙?
三人的脑子顿时都不好用了“灵王使印”,变成了一条龙的形状?
什么意思?
阮清虽然年长,年轻时也曾是江湖老客,但是近十年来始终没有离开白夏城,早年的江湖经验,也许已经不适用了。江湖传闻的更迭,也得深入江湖才能知晓。这眼前的一幕,让阮清也一头雾水。江湖中何时出现“灵王”这一号人物或者势力?“灵王使”又是谁?
“你师父呢?他或许知道什么线索。”阮清问道,“还有,这印章你是怎么得来的?”
阮遥只能简单地把这两天的遭遇挑重要的说了,又故作轻松“不用担心,我那个师叔目前就在白夏城,他是师父请来的高人,肯定不会看着我出问题的。”
师父不在,也许该找师叔来,一起参考一下,或许有些收获,不至于像现在这般无头苍蝇。敌人在暗,我在明。总得抓住一些敌人的蛛丝马迹,才不会太过被动挨打。阮遥想着。
“那还不快把你师叔请过来。”阮清觉得,有必要跟阮遥的师门长辈聊聊了。
阮遥拜师这些年,他师父从来都是神龙见不见尾,阮清都很少能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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