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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苑秋已经听见了,他想收回去也已经晚了,现在应该想想办法怎么去圆。
“她何时来府上了?”
温深时还没想到什么圆过去的话,一旁的徐宴之先开了口“今晨不是要我教郡主画画来着,水彩已经备齐了,墨也很快就能研磨好。要不趁着天还未黑透,先去学着,过几日太王妃的生辰,郡主也好亲手画一幅贺寿图做为太王妃的生辰贺礼?”
说完,他怕诱导力不够又加了一句“郡主亲手画的才是最有诚意的,郡主没有书画基础不如趁早学了,到时候也能将画描摹的好看些。”
听完,温苑秋一拍大腿幡然醒悟,思绪立马就被他勾到了别处去“对啊,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真是罪过。”说着她站起身直直的往门口走,情绪转变之大快把温深时看傻眼了。
走到温深时身边她停了一下,眨了眨眼睛神秘兮兮的样子“兄长可千万不要跟娘说,要帮我保密,不然到时候我送的东西就一点不新奇了。”
温深时愣了一下,有些哭笑不得“知道了,你去好生学吧。”
这么快就不记事了?看来徐宴之是知道,小姑娘的心里是装不下太多的事情,小脑袋里一次只能圈住一件事情做,若是被另一件事情占据了头脑,那么就要想办法勾起她前面的记忆。
徐宴之笑的狡黠,同温深时道了告退就跟在温苑秋身后走了。
二人走后,温深时目光阴恻恻的,锐利的眸子晦暗不明,他站起身去了主屋“北涯南枝。”
他话音刚落,从主屋的屏风后面出来一男一女两个人,不知是何时躲在此处的。两人站在黑暗处背着光看不清面容,但是身上凌厉的肃杀气息与温深时身上的一般无二。
两人身穿玄衣极其默契的单膝一跪“王爷有何吩咐?”
“方才我们在侧屋说的话你们也听到了,今晚替本王夜访皇城,本王倒要看看那常满凤究竟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他吩咐着,眸子中含锋芒阴鸷吓人。
“是。”两人应下,转眼便消失在黑暗中,就像刮进来了一阵风一样,转瞬即逝。
温苑秋跟着他一笔一画的学,竟现自己还有临摹的天赋,将他画上的松竹山水照着临摹了一半下来,徐宴之拿起她临摹的画看了一会儿不禁莞尔“郡主还真是天赋异禀,不仅手巧脑袋也灵,不过半个时辰便能临摹的这么相像了,若是以后想要自己挣一些零花钱,拿着名家的画仿一幅便能拿出去骗骗不懂行的人,换一些钱财回来了。”
“打住!我学书画是给我娘画一幅生贺图的,不是要学来走歪门邪道的,我现在若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还不真给你哄去做坏人。”温苑秋说着将手里的毛笔搁置在笔架上,语气有些不满“而且,你只让我临摹也未曾教我如何自己画啊。”
徐宴之将她临摹的画放在书案上,解颐一笑“诗词同画作一样,都是来源于在生活中汲取到的灵感和感悟,我教郡主临摹只是让郡主练练手,这样勾笔作画,手会更稳一些,不至于端不稳画笔歪歪斜斜的画不出名堂来。郡主若是想要画一些属于自己的东西,自然要凭借想象力去观察周围汲取灵感。这种东西我教不来只能依靠郡主自己了,有时候灵光乍现不过只在须臾之间。”
温苑秋皱着眉头似懂非懂,垂眸看着面前画了一半的画又执笔描了起来。徐宴之则走到她身后弯下腰看她临摹,脸上笑意不减“看来最近要带郡主出去好好转转了,端笔练的不错就是缺乏灵感,这样可画不出什么。到时候我可以为郡主在画中添上几笔,视为锦上添花,但总的来说还是要自己掌笔。”
温苑秋对他的话置若罔闻,专心致志的一步一步的描画,右手拿笔拿酸了换左手拿。
对她的反应徐宴之也不恼,只是坐在她身旁一手支着头,盯着她如花骨朵般娇嫩的小脸瞧,她鼻梁瘦挺,鼻头却很有肉感,睫毛不翘却长,随着眨眼微微扇动,双眸在烛火的映照下透亮的如同玻璃珠,她侧脸像一只小猫一样。
见她换左手画,而且使用起来跟右手一般无二,他不免有些惊讶“郡主还会使左手?”
温苑秋没转头解释道“在宫里练的,起初进国子监前皇后娘娘经常让我抄写经书,太多了我抄不完也不能叫琅冬帮我抄,这样皇后娘娘肯定能现字迹的差异。”
她边说话边拿着笔去蘸砚台里的墨水“后来我就练会了一个方法,用左手也能写,这叫熟能生巧。”
她洋洋得意起来,眸子的光芒更盛。
徐宴之却轻嗤道“郡主这不是投机取巧嘛,逼左手就范,好似......”他拉着腔顿住,他的头离开撑着的手凑到她耳畔“逼良为娼。”
温苑秋闭着眼抿着唇,双眉往上扬,一副无言以对的样子“你开心就好,爱说什么就说什么,我不生气。”
话虽是这么说,但是嘴里出牙齿的咯吱声却出卖了她。惹的徐宴之揶揄“若是我算的没错,郡主已到及笄之岁了吧,怎么还撒谎骗人呢?做人要诚实,郡主可不要做个自欺欺人的人。”
温苑秋对他阴阳怪气一般的口气置若罔闻,埋头做自己的事情。
片刻后身旁的徐宴之咛喃出声“袅娜少女羞,岁月无忧愁。”
她的专注力都放在了书画上,一时间只知道身边人说话了,但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她抽出空子斜了他一眼问道“你方才说什么?”
“没什么,夸郡主好看而已。”未见神色只闻话语,便能听出其中装填的笑意。
肉眼可见的,她耳尖红了。被徐宴之现了,他忍不住笑出了声“对郡主调情还真是一件易事,只是说了一句赞扬的话就红了耳朵,实在可爱。”
“你闭嘴。”温苑秋羞赧无比,手中的画笔也歪了一下,在洁白的纸上画出了一道墨线歪到边框去了。刚才那一下有些重,纸上的墨迹晕开将盘虬卧龙的松树多画了一根枝杈来。
温苑秋欲哭无泪,心中酸涩无比“我马上就临摹完了,你……”
她看着徐宴之的笑眼实在气不过,伸手去掐他。结果他反应快往后一躲,温苑秋身子一倾就直挺挺的扑到了他怀里。
徐宴之将她顺势圈进怀里,也没有要逗她的心思,拿起她手中的画纸抖开看,眉头皱了一下随后又舒展开“有时候阴差阳错也能成好事。”说着他递到她面前给她看“这一笔倒是很想飞入松树上的折翼飞鹤。”
徐宴之垂眸看她反应,他起身依旧将人圈着,自己拿起笔随手画了两下,再次递到她面前。
方才失手那一笔瞬间变成了飞扬羽翼的松中立鹤,画出边界那一道被他勾画出羽毛状变成了鹤尾。温苑秋惊的合不拢嘴,心中烛台像是被点亮了“原来是这般!”
没等她感慨,徐宴之先开口说道“万物皆是万变,只要郡主独具慧眼潜心研究,便能现一些新事物,从而转危为安。就如方才那一笔的失误,我只是将那一条墨迹画出羽毛了而已,如今落入郡主眼中是不是一副新样子?”
温苑秋重重的点了点头,她咧嘴一笑,明眸善睐。
“你可真是太厉害了。”
看着她崇拜的样子,他不由得笑了起来“郡主若是早有顿悟,并不比我差,厉不厉害全凭觉悟。”
待她激动的情绪散了些,才现自己的手正放在他的胸前,整个人跪坐在他腿上,姿势实在亲昵。她觉得不妥,赶紧挣开他圈住她腰身的手,挪回自己原本的位置上,拿着画纸细细端详,分散注意力。
徐宴之在她举动中看出了慌乱,没有拆穿她,而是佯装砚台里没有墨了,取来给她研磨。
冬日不比夏日,墨水哪里会干的这么快,不过是他不忍再惹她哭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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