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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别两个月,霍格沃茨风声鹤唳的气氛却没怎么改变——邓布利多只是查无可查、不得不停手,虽然受害者没真的死了,伏地魔还出来打岔,但这并不意味着学校里的连环杀人犯就不存在了。
于是,被“倒伏”大业牵制住泰半精力的校长终于决心好好整顿一番校风校纪,阿波罗尼娅的差事直接翻倍。别的不说吧,霍格沃茨特快上,除了上厕所,她几乎就没坐下过。
开学不到一月,她那间借用了六年的地下教室就被突击审查了三次,副校长亲自带队,压根就不给斯拉格霍恩教授任何徇私枉法的机会。还好阿波罗尼娅早早培养出了良好的科研习惯,实验道具坚壁清野,进度表上全是黑话——阿瓦达索命咒被标注为迷情剂Ⅰ,六七年级的尖子生偷偷熬个迷情剂怎么了?
老巢被端,阿波罗尼娅并不在现场,她几乎被邓布利多栓在裤腰带上,放在眼皮子底下,走到哪带到哪,只能一脸乖巧地装鹌鹑。好在这场开学大整..风并未闹出什么大新闻,顶多是搜出什么挂羊头卖狗肉的龙爪粉,对西里斯意图不轨的迷情剂之类的小把戏。
就是教授们似乎以为抄检出来的赃物迷情剂……就是地下教室出品的了,斯拉格霍恩特意拉着她说了好一通“生财有道”。
天气转冷,校园生活也渐渐恢复正常。阿波罗尼娅在圣诞节前终于成功地驱使一只被凯特尔伯恩教授判了死刑的老嗅嗅“谋杀”了一只家鼠——为了避免上学期“断粮”的情况再次发生,她特意养了一对小白鼠,但不小心又养成了夫夫,还好一次成功了。
说真的,制造魂器这件事本身都不如“谋杀”来得难,教室里乱得像是小型伴侣动物障碍赛。而雷古勒斯虽然觉得她异想天开,但并未犹豫或者阻拦——他本就是这样的人,在亲眼见到具体的魂器之前,并不能确切意识到它有多邪恶。
而嗅嗅毕竟只是个小动物,它有灵魂这件事本身反而更引起雷古勒斯的关注,因为他从中想到了克利切。
阿波罗尼娅事后倒是想让那只倒霉的嗅嗅“真心忏悔”一下试试。但她本心中就没有类似的情绪,受她操控的嗅嗅又怎能无中生有?一通吱哇乱叫之下,还是斯内普被烦得不行,直接给了那只嗅嗅一个痛快。
这个节她依旧还是去摩洛哥过的。优素福惊讶极了,问她:“你不是成年了吗?”成年是一道分水岭,看来老爷子也默认她会在成年之后做一些事,这倒是没猜错。
阿波罗尼娅有些尴尬,她并不清楚自己具体的“生产日期”,只大约知道是在11月中旬的某一天。因为格林格拉斯家那些与年龄有关的魔法,大都是在下旬更新生效的。
“反正我也没处可去,您就再收留我一次吧!”阿波罗尼娅厚着脸皮,“就算以后有什么,那也是以后的事,做不成亲戚,也能做朋友,谁会嫌朋友少呢?我们校长单打独斗赢了格林德沃,背后也少不了各位义士群策群力啊。”
人老了都爱讲古,尤其是优素福·卡玛真的有一个辉煌的过去。阿波罗尼娅尽心竭力站好了自己的最后一班岗,卡玛家族的其他人反倒待她特别客气起来,大概是从家主那里得到了暗示。她那个未婚夫,猜到婚事大概率告吹,一改从前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臭屁模样,还主动约她去沙漠里钓沙鱼。
就说包办婚姻过时了吧,像卢修斯和纳西莎那样真能互相看对眼儿的,万里挑一。
新学期伊始,雷古勒斯却并未能及时返校,而是晚了三四天。他出现在礼堂时正好是饭点儿,明明是回家欢度春节去的,看着却好像是大病了一场,脸色苍白得可怕。
他走到斯莱特林长桌前,仿佛按下了什么消音键。几乎所有人都停下不吃了,默默地行着注目礼,高年级的眼神儿里全是羡慕嫉妒恨,低年级就只剩下害怕了。
“咣”的一声巨响,是礼堂那头的西里斯摔了杯子,他愤怒地瞪着这边,灰眼睛里满是冰冷的失望。
“犯什么神经!”围观了全程的阿波罗尼娅嗤之以鼻,“格兰芬多扣五分,你能理解吧,主席?”
今天正好轮到她和詹姆·波特搭伙,把那些不在礼堂、也不知道偷偷在干什么的人轰出来吃饭——新规定,去年的整..风活动副产品。
“你不会真不知道西里斯为了什么吧?”詹姆望着她,神情严肃。
“我,不,知,道。”阿波罗尼娅嫣然一笑。
二月的天气依旧很冷,情人节更是天还不亮,就开始飘雪珠子。阿波罗尼娅就着《预言家日报》下饭,猫头鹰潮都快过去了,不知从哪儿又冒出一只角鸮扔了封信给她。
普普通通的信封,没署名,也没有香水味,火漆印是个光板儿。阿波罗尼娅迎着光看了看,掏出魔杖要烧掉。
“哎哎哎!你做什么?”阿莱克托看不下去了,“你看一眼啊!”
“你给我寄的?”阿波罗尼娅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情人节整蛊?”她的室友立马把脸绯红了,不会真让她说中了吧?
“你看不看?”阿莱克托坚持不懈,“快看看啊!”
“我看什么呀?”她懒洋洋地,“没准有黑魔法,我一打开就炸我个满脸花,或者是约我去七号温室后面,准备暴揍我一顿?才不看呢,没趣儿!”
“密室事件”之后,霍格沃茨确实流行过一段时间的恶作剧匿名信,还真有人被骗去。直到有人因为“倒挂金钟”而摔断脖子被紧急送去圣芒戈抢救,这股风波才渐渐过去。
“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阿莱克托急了,一把将信抢过来,“我替你看,行了吧?”
阿波罗尼娅也不吃饭了,就抱着手臂看她拆信,随时准备善后。她隐约感觉到长桌上很有几个人也在盯着这边,但一转头,却什么都没发现。
“有人约你周末出去诶!”阿莱克托兴奋地凑过来,小声嚷嚷着,“你看!”
“亲爱的格林格拉斯小姐:
家中事务繁剧,分身乏术,竟致匆匆一别,缘悭重聚。本周六下午两点,候于霍格莫德村帕笛芙夫人茶馆,唯望拨冗相见,千万勿却是荷。
倾慕已久,不胜欢欣。
知名不具”
“什么?”阿波罗尼娅笑了起来,丝毫不以为意。
以这封信的口吻,唯一有资格自称“知名不具”的对象正在东非高原掰手指Ⅱ呢,满腹如诗的少男心事,天天忧郁得要死——哪怕卡玛家忽然全族被灭了,也求不到她头上来啊!
“什么什么?”阿莱克托一愣,“你不去吗?”
“不去。”阿波罗尼娅果断摇头,“去什么啊,装神弄鬼的,从来都只有我设局网别人的,要我自投罗网?”
“怎么能是网呢?绝对不是网,我发誓!”
“我说,阿莱克托。”阿波罗尼娅又好气又好笑,两根手指弹了弹信纸,“这信就是你写的吧?全霍格沃茨会用这种修辞、用词和文法的小巫师,七成都坐在这张桌子上呢!”
“好了好了,不去就不去吧。”不远处的雷古勒斯打圆场,从容起身拿起书包,“该去上课了,别让教授等我们。”
阿波罗尼娅不疑有他,事实上她一离开礼堂,就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周六一早她还照常出去跑步,谁知斯内普竟然早早地在黑湖边上等她。
“哟!”阿波罗尼娅笑道,“大忙人,好久不见!比赛的事情怎么样了,协会呢?”
斯内普三年级时,斯拉格霍恩开始带他参加世界魔药锦标赛——由巫师世界十一所历史名校牵头举办。今年是他在校最后一年,斯拉格霍恩一心想由霍格沃茨拿下这个五连冠,恨不得让斯内普搬到他办公室打地铺。
那个协会也是——非凡药剂师协会,擎等着这顶桂冠,如果能被吸纳入会,成为正式成员,哪怕是个还没毕业的学生,也能被叫上一声“魔药大师”。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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