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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盛气愤道:“大哥莫急,我在京中也有几位朋友,实在不行我们几个就冲进牢里把他劫出来,必不能让他这样白白死了!”
“胡说!”桓兴厉声斥道,“那大狱是什么地方,容得你想进就进,想出就出?日后少学你二哥那样同人厮混,这样狂妄的胡话也给我少说,听明白了吗!”桓盛撇撇嘴,道了声是。
桓平见兄长神色悲闷,心情阴郁,料想是在赵王那里碰了什么事,于是问道:“哥,你方才去了赵王府上,他怎么说?能不能救二哥?愿不愿救二哥?”
“他能是能,愿是愿,只是,只是……”桓泰看看弟弟,又看看妹妹,终于长叹一声,“他要你作他的妾啊。”
二人闻言皆是一惊,桓盛道:“那赵王可是比姊姊大了十岁有余,这怎么使得!何况那赵王最是无耻,表面上礼敬佛道,背地里**不堪,光是妾就娶了十六房之多!姊姊要是嫁给这种人,岂非毁了一生?”
桓兴道:“是啊,我又何尝不知道呢。若非只有他能救二弟,我又怎会前去拜他?”说罢长叹一声。
桓平忽然道:“大哥何必忧伤,不过是嫁给赵王罢了。若是能救二哥,别说嫁给赵王,就是嫁给个叫花子我都乐意!只是嫁妆可得给我备多点,我花钱总大手大脚的,在家里哥哥都让着我,紧着我,到了王府里只怕不够花。”说着,她拿帕子去拭桓兴的泪,强颜笑道,“大哥你也别怪二哥,陈家的狗东西死了便死了,我二哥杀得对!只可惜他没个好姑姑替他给皇上吹枕头风。”
桓兴闻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他紧紧握住桓平的手,哽咽道:“一定还有别的法子,一定还有别的法子的,哥不会把你送给人作妾……”
桓平道:“二哥受刑只在这两日,哪儿还有什么别的法子。再说那赵王好歹是皇上的儿子,虽说是妾,也是王爷的妾,总不会缺衣少食的。再说,那赵王府里家里也不算太远,哪日想我了去瞧瞧我便是。”她这么说着,自己也不觉落下泪来。兄妹三人相对而泣,翌日,桓兴到赵王府送上拜帖,讲明来意。赵王却是个信神的,掐指算了日子,择定三月初三迎桓平过门。……
桓平道:“二哥受刑只在这两日,哪儿还有什么别的法子。再说那赵王好歹是皇上的儿子,虽说是妾,也是王爷的妾,总不会缺衣少食的。再说,那赵王府里家里也不算太远,哪日想我了去瞧瞧我便是。”她这么说着,自己也不觉落下泪来。兄妹三人相对而泣,翌日,桓兴到赵王府送上拜帖,讲明来意。赵王却是个信神的,掐指算了日子,择定三月初三迎桓平过门。
送走桓兴之后,赵王便换了身衣裳,装出一副忧郁的样子,进宫问安。陈妃见他来了,道:“我儿可是有什么心事?”
赵王道:“儿臣年近三十,却仍是无子,令母妃不得含饴弄孙之乐,实属不孝,心中常常自责。前日儿臣往太清观求签问子,忽见一白髯老道,那老道手写一笺,见我便说:‘赵王爷是来求子的吧?’我奇道:‘你怎认得我来?又怎知道我是来求子的?’老道笑道:‘玉荷滴露不见圆,玉少一点,自然就是王字。王爷之中唯有您最好道法,故而得知。’我便道:‘既如此,请问仙人我何时得子?’老道说:‘王爷若要得子,需纳一人,此人正在东都。’说着他又写一笺,递给了我。我低头看笺,只见那上边写道:‘斗转星移一载安。’”
陈妃忙问:“仙人说的是什么意思?”
“儿臣当时琢磨不透,正想再问,谁知那老道却不见了。”赵王道,“因此儿臣想请教母亲,这‘斗转星移一载安’到底指的是何人呢?”
陈妃秀眉微拧,道:“我想,这应该是个字谜。所谓‘斗转’么,就是把‘斗’字左右对翻,把可这后头又说了‘星移’……若是‘星’指的是‘斗’的一点,那只需把一点移到另一边。至于这‘一载安’么,那就是在上头再加个‘一’字,如此一来便是个——‘平’字!京中可有名字带平的女儿?”
赵王装模做样地想了一番,道:“这字大多为男子所用,叫这名的女子确实不多……似乎桓家的那女儿单名一个‘平’字。”
“嗯,那女儿却是好的,”陈妃皱眉道,“只是她那个哥哥杀了瑞儿,现已被下了死狱,怕过两日就要问斩了。”
“儿臣今日闭关修道,竟不知此事!”赵王叹道,“既如此,儿臣是不能纳她了。只可惜那仙道说唯有她才能给儿臣添丁得子。唉,儿臣此生只怕是难有画荻之福了。”
陈妃平日最信鬼神之事,闻言急道:“那仙长说了非她不可么?天下那么多名字中带平的女子,难道不能另找一位?”
赵王道:“仙长说了,那人只在京城。”
“既是天意,那也只得如此了。只是她哥若是真被处死了,她又得守丧,于你名声也不利。”陈妃叹气道:“罢了,死者长已矣,存者犹可追。她若真能给你添个儿子,她哥放了便放了吧。你父皇那里我自会去说,你早定下婚期,别误了日子。”赵王闻言,自知事成,谢恩而去。
陈妃到了威宗处,柔声相劝。威宗本就是个耳根子软的,耐不住她厮磨,便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近年凉州羌乱,正缺兵勇,配他去武都充军罢了。”
那厢陈国舅听说此事,急忙入宫,私下对陈妃道:“这桓泰杀我爱子,妹子怎能这么免了他死罪?瑞儿可是你亲侄女,难道还比不上赵王的小妾?天下怎有这样的道理。”
陈妃道:“桓泰的死活我却不在意,只是早有仙人算过,我儿唯有纳了他妹子才能得子。他若死了,他那妹子便得替他守丧,岂不误了我儿的婚事?哥哥若要报仇,只管买通了押解官,让他们半路把人做了便是,也不耽搁了我儿纳妾。”陈国舅闻言,无奈称是。
近侍得了诏,便去狱中将桓泰提了出来,上了铐子,由押运的军士赶出城区。行至城郊长亭,只见他昔日的那群酒肉朋友一个没来,唯有桓兴、何涛二人侯在路旁。桓泰一见大哥,便三两步跑过去,扑通跪倒在地,道:“哥,我对不住你们,更对不住平儿啊!哥,你常说意气误事,我总不听你的,如今一时冲动,犯了大错,竟然还要你们替我弥补,我,我真是……”……
近侍得了诏,便去狱中将桓泰提了出来,上了铐子,由押运的军士赶出城区。行至城郊长亭,只见他昔日的那群酒肉朋友一个没来,唯有桓兴、何涛二人侯在路旁。桓泰一见大哥,便三两步跑过去,扑通跪倒在地,道:“哥,我对不住你们,更对不住平儿啊!哥,你常说意气误事,我总不听你的,如今一时冲动,犯了大错,竟然还要你们替我弥补,我,我真是……”
桓兴却打断他道:“意气归意气,可哥从来没说过你做得不对。父兄见辱犹诺诺者,怯夫也。怯夫胆气尚无,更何论意气!”桓泰抬起头,惊讶地望着他,只听他继续道,“只是你需记住,这意气也有高低。你虽有意气,却是匹夫意气。匹夫意气,一人敌也;丈夫意气,万人难当。望你存丈夫之志而却匹夫之勇,凡事三思而后行,谋定而后动。千万记得这一点。”
桓泰含泪应道:“弟记住了。”他又对何涛拜道,“我杀了陈瑞,牵连江源兄,以至罢官,又遭何太尉训诫,我真是千万对不住你。”
“子崇不必挂心。小小郎官,丢了反到一身清闲,有何不好?何家子辈多如牛毛,我伯父随便拔一根继承他那爵位便是了,总不缺我这一个。”何涛笑道,“只是凉州山遥路远,我也没什么宝物,只有好马一匹,以赠子崇。”
他牵出马来,只见那马身高八尺,体健膘肥,浑身赤红,四蹄雪白,额顶也有一道白毛。何涛道,“此马名叫眉心雪,是狄历人进贡的神物。这狄历分东西南北四部,属西方白狄水草最肥,因此白狄人也最善养马,这马便是吃白狄的草长大的。你现在是代罪之身,有人看着,骑不得马,让它帮你驼些东西也是好的。”
桓泰牵过缰来,那马似有所感,只用鼻子不舍地蹭着何涛。何涛抚着马颈道:“你既是日行千里的良骏,自应驰骋大漠,驱虎逐狼,又何必留恋这里?”说着心肠触动,一把抽出剑来,弹剑高歌道:
“英雄有宝马,出入风尘中。
壮心志四海,慷慨思从戎。
人生贵知己,所遇皆可逢。
况我与君子,相期在其胸。
大旗蔽日月,白刃横秋空。
长啸凌绝顶,浩歌激清衷。
岂无千金躯,为君斩其穷。”
桓泰心中慨然,道:“我曾闻疾风知劲草、烈火见真金,今日见兄,方悟此语!”他牵起何涛的手道,“日后我若得回京,当乘五驾之车,冠九旒之冕,到时必不忘兄今日之恩。”
何涛摇头道:“你别再是被链子锁着回来就好。”两人相视而笑。
桓兴却没笑,他想到蒋仁安的话,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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