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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宋格說的路口右轉後，童香鈺才說：&1dquo;那天我們看到的黑色越野車，和今天我們看到的那條空曠的沒有車的車道其實是相同的現象。”

宋格：&1dquo;幻覺？”

&1dquo;不，是蜃景。”

&1dquo;什麼東西？”

&1dquo;就是海市蜃樓。”童香鈺耐心的解釋說：&1dquo;極高溫的天氣下才會產生的一種虛像。異常的高溫會使空氣密度變得不同，而光在不同密度的空氣中折射率也不同，海市蜃樓就是光被扭曲後形成的虛像。我們看到的那些東西真的存在，但不在眼前，可能在千里之外。”

儘管大白話宋格也還是聽不懂，不過她說：&1dquo;行，不是病毒導致我們出現了幻覺就好。”

童香鈺抿唇笑了一下，&1dquo;怎麼會是幻覺呢？幻覺我們應該不會同時看到相同的東西。”

說完，童香鈺想起了宋格剛剛匆匆關車窗和問自己口罩的事，心跳微微失，難道宋格擔心自己沒戴口罩會中毒？

童香鈺耳根迅熱了起來。

這時宋格問：&1dquo;這輛車的油多不多？夠不夠我們開出柯城？”

童香鈺定了定心神，看向儀錶盤，說：&1dquo;錶盤上那個加油箱的圖標就代表剩餘油量，這輛車還有四格，應該夠。”

&1dquo;如果不夠了，路過加油站你知不知道怎麼加油？”

&1dquo;我&he11ip;&he11ip;我知道車的油箱蓋怎麼開。”

&1dquo;加油呢？”

&1dquo;好像，擰蓋口然後把加油槍放進去就好？”

&1dquo;行。”宋格又問：&1dquo;這個紅色括弧是什麼？”

童香鈺又看去，&1dquo;這個是輪胎胎壓不穩的指示燈。”

&1dquo;胎壓不穩會怎樣？”

童香鈺乖乖回答：&1dquo;會爆胎。”

宋格一噎。

童香鈺立刻說：&1dquo;不過沒關係，我開得很慢，胎壓只有一點不穩的話，沒那麼容易爆胎的。”

宋格也不懂這些東西，不過既然大小姐都這麼說，說明的確不用太擔心，她看地圖，再抬頭看，皺了下眉，&1dquo;這條出城的路，怎麼這麼通暢？”

&1dquo;是哦。”童香鈺也感到奇怪，其他的路車子基本都堵得嚴嚴實實，只有這條，路上雖然也有車，但完全沒有排長龍堵車的情況，她猜測：&1dquo;可能這邊怪物爆發得更快，大家沒時間反應？”

宋格：&1dquo;可能吧。”

宋格轉頭看向窗外。

柯城數不清的寫字樓高聳林立，映著橙黃色夕陽。

唯一不同的是那令人感到窒息的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