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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必,【无垠智识】那张用书页糊住的面表下稍稍抽动,随后出仿佛回味无穷的声音。而和祂大好的心情相反的是我此刻突然一沉的心,脚下恍惚间突然脱力,在差点摔了个踉跄之前克莱因撑住了我,辅助着我再度站起身。
看到我一时间无法接受事实,祂一步步靠近,宛如安保部那些家伙一样想要凌虐于我:“这女孩是个聪明人,猜到了外面的天灾是我在作祟。而作为她这么聪明的孩子肯定得有奖励,我告诉她冼怀霞就是上一个站在我面前的人,曾经和我做了个交易,用提取的怪谈做能源让人足够在地下存活。”
“我知道,你肯定疑问这样聪慧的学者为什么要换的不是一副不会衰老死亡的尸体,或者要求停下外面的灾害,他们想要的是解析怪谈本质,然后用自己的成果反过来将我控制住,这些想法在见面的那一刻就已经看到了。”
凌驾于所有人的智慧,【无垠智识】就在那摆出高傲的姿态对我讲述事件经过:“说回白卉这个人吧,我为她的果敢感到惊叹,居然当着我的面吃了颗糖,然后拿着从怪谈提取出的武器走到我面前。一个里世界猎人的概念武器,命中之后都将如人那样流血吃疼,用这样的武器对付我真是太对口啦,可惜毫不掩饰杀意。”
“于是乎,无数空白书页袭击了她,每一张书页都在打向她之后飞走,”祂为了激起我的愤怒,故意把这场单方面的虐杀说得绘声绘色:“洁白的书页在这之后都写上了她的名字,上面记录了她的生平、记录。宝贵的和不宝贵的、记忆清晰和模糊的、幼年到成年的,一切被书页带走,只剩下一具空壳,连意识也不存在的空壳。”
话已至此,我已经没有勇气再抬起头看向祂,一股恐惧感正在胃中翻腾,让人忍不住跪下身捂住。
颤栗的双腿无法迈出半步,拖着负伤的身体走到这已经到了极限,而白卉的死讯更是压垮了本就支撑不住的内心。
我想和她说换个称呼,不是某个人的替代品,想要她真正的直视我,想要去看到她所说的远方,那个憧憬的抽象对象。
但是现在,这些都如同被戳破的泡沫,在一瞬间碎裂,而一个和方才截然不同的空洞声音从头顶传来,这是祂真正开口:“真像个人啊,奇箱少女,汲取人类情感的你比以前看起来更充实了不少,而这样的你居然还没扭曲化,真是奇迹。”
“不对,我叫做......淮匣,这是名字。”最后的关头,我紧咬牙关用颤抖的声线挤出这几个字,而【无垠智识】稍稍愣了下,然后出了机械般的笑声。
“名字,好啊名字,那就单独把你的名字提取出一页吧,能有名字而非编号的怪谈,你是第一个。”
这一次我也会死亡,但是,或许,我会忘记忘记白卉,忘记这段相处的时光,忘记曾经有个名字叫做淮匣。
“淮匣,如果我哪天消失了,你会记得我吗?”白卉的这句话还回荡在耳边。
那个曾经随口回答的答案,现在让我感到后悔,我希望能回到过去,重新郑重地说一句:“会的,我会去找你。”
但是现在看来要去另一个世界找你了,可仔细一想我无法真正死亡,恐怕接下来就是像是行尸走肉般在世界生存下来。
我仰起头安然迎接新一次的死亡,可这回迎接死亡的不是我。
静谧的夜中闪过一抹红,随后一把飞刀刺中了【无垠智识】的胸膛,一股鲜红的液体从伤口中流出,身边的黑影在一瞬间作鸟兽散,偌大的树下只剩下我们二人。
以及顺着来袭方向望去,身后不远处一位身材娇小的少女正不断靠近,散披的头在向我奔来时不断甩动,她快步径直走向祂,随后拔出飞刀对准眼部又是一刺。
吃了一记致命击的造物主血流不止倒在地上,失去一只眼的祂也没了那股威严:“你怎么可能......你是谁?”
娇小的少女报上了一个理应消失了的名字:“白卉,没想到吧。”
声音也并非记忆中的模样,但是少女所说的话却让我确信这就是她:“一个怪谈无法解决的情况下,可以采用借助其他怪谈的力量破局。开打前那颗糖不是白吃的,从小芹那里拿到的糖,快要被你夺走一切记忆之前就已经灵魂互换。”
“你的傲慢害了你,来自异界的造物主。”随后,原先应是白卉的少女从【无垠智识】身上扯下一张书页,随后割开自己的手指,一面写一面念叨:“那之后,‘奇箱少女’有了淮匣这个名字,不需要被潜意识里的与生俱来裹挟,可以自由自在地活着。”
可这一切祂怎么会不知道,手中的书页翻飞击中了刚刚写下这些的白卉,而我此刻只能挪动身体往那赶去,无能为力。
迅甩开书页的白卉冲向倒地的造物主,用手中的飞刀划开祂的身体,取出了一个宛如微缩数千百倍的星团物体,随后高声宣告:“以群星向往之愿,取出旧神的神核,人类已经证明自身的存在价值,我将重塑这个世界,塑造一个人和怪异概念体共存的世界。”
随后,目光瞥向地上的生物:“那个世界,将没有神的存在。”
“那我就剥夺你的理解能力,你会看到字就头疼,无论什么都无法完全学会。”地上的书页突然暴起散开,冲向近在咫尺的白卉。
对于学者而言,这样的诅咒无疑是对她的致命一击,可白卉头也没偏一下,全都任由自己的记忆被人带走。
代表我诞生的树下,已经接连两人死去,一人是曾经的造物主,一人是我所敬仰之人,周围飞散的书页上,一个个字迹正不断谱写白卉的一生。
不知哪来的力量,我踉跄地冲到了白卉面前,抱起她逐渐变冷的身体,紧闭双眼不希望她就此离开。
“白卉,我没用,只能看着你离开。”
轻声呼唤她的名字,却感到她胸前的跳动愈缓慢且平缓,抱住她的力度就更大了。
突然想到,白卉是不是也是这么看着冼怀霞离开呢,而她甚至碍于对方身体,无法在最后一刻给她一个拥抱。
这是我第一次明白何为流泪,心中涌起的痛楚同眼眶中的泪水满溢,随后化作两道痕迹滴落,一个离自己最近最牵挂的人在面前离开,而自己只能看着。
最后出的声音格外虚弱,但是在万般静籁的当下彼此出的呼吸声都格外清晰:“别哭,我之前就把自己......和一个保存记忆的怪谈结合,帮我解开然后......改写。”
我看着她半睁的眼睛,皮肤已经没了血色,地上的一页书页已经写到末尾。而白卉抬起手抚过流过泪的脸颊,随后顺着脸颊抚摸我的头,仿佛安慰小孩子一样:“我们新世界......再会......”
眼前的世界在一瞬间彻亮,那棵巨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这个世界正在重塑,变成白卉希望的那样,一个两者都会和平共存的社会。
新世界不能有旧时代的我,于是乎我在这份意志下迎来这个时代的最后一次死亡。
被包裹在一个充满彩色流动液体的球里随后落下,像是沉入水中般展开四肢,之前所学会的复杂情绪会在一瞬间灌入脑中,随后身体被一股力托起上浮。眼前仍是漆黑一片,但却可以推开盖在头上的箱盖,最终重见光明。
但是这一回,我看到了湛蓝的天空,这是白卉带来的图画里面所描绘的,那片曾经许多人都梦寐以求的天空。
一群飞鸟掠过我的眼前,曾经有本旅者写下的书中说到,看到天上的飞鸟总会让人向往,随后踏上旅途。
我朝着四周扫视,这些都是仅存在于绘本中的景色,而这里唯独没有白卉,那个拼上自身性命改变这个世界的人。
身上的伤已经消失,衣服也换成了新的,我无需再去解放怪谈而活,名字是淮匣,白卉送给我的名字。
随后,我踏上了旅途,去寻找白卉、追寻诗和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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