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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知道对着一个思考方式和行为逻辑不同于常人的家伙说这些情啊爱啊如同对牛弹琴,她便花时间从头开始解释:“一般来说,男女互相喜欢才是正常的爱情,因为将来需要结婚生子,将孩子养大,父母教育缺一不可,少了一方可能童年就会有所缺失。”
见我还有些无法理解的样子,她甩了甩手显得有些烦躁:“总的来说我做的事是不同常人的,是不被认可的,甚至会白白遭受别人异样的眼光。”
“好像我这样被你们叫做‘怪异概念体’的生物,也是那个不被认可的一方。”我在她身旁找了个地方坐下,克莱因非常自觉地滑到我身后充当了靠背:“你看啊,自从你们那些提取出来的能源开始使用之后,随着地表环境加剧恶劣,就有人怀疑怪谈也是竭泽而渔的能源来源。这个说法如同空穴来风,但是随着生存压力增大也不得不相信这一说法,你们不有个词叫什么人言......可......可什么来着?”
“人言可畏。”她帮我补上没能说出的词。
“对就这个,反正说到不被认可,我们这些天天到处跑还被砍回来的更有说服力,对你的感情我不知道这代表什么,所以也只能这么安慰你了。”
无法理解爱情,或者说我目前为止表露的感情就像是小孩子般有样学样表现出来的,像是对我说的话感到诧异,眼中充满不可思议。
“大概知道你意思,谢谢了。”
或者这是她为数不多会被人安慰的时候。
看她一直蹲着,我拍了拍身后这个陈旧的皮箱:“靠着这个说话吧,舒服点。”
如果这时有人问我,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给不出一个具体的形容词,只能笼统的提出一个词,“奇妙”。
对待我们这些不属于这个世界的造物时完全不是冲着如何提取资源、筹备概念之类的事而来,就像是认识一个新朋友一样向着对人形的怪异概念体伸出手,如果只是物件怪异体,也会像是旧友一样谈心——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此时的我尚未得知。
我们之间故事的开幕,也许就是从这句话开始的:
“和我讲讲,那个叫做冼怀霞的故事吧。”
皮箱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衣物摩擦声,她默不作声,期间只有她手上的旧式手表在不断的旋转,细微的齿轮机构转动声,成了这间屋里唯一的声音。
“那将从许多年之前,我们在雪景相遇时的谈论说起......”
彼时的气候还没这么糟糕,但是已经处于岌岌可危的边缘,多日连夜的大雪封闭了学校绝大多数的道路,这件事此前可以说是从未生过,明明身处城市之中,却封闭如同一座孤岛。所幸的是水电都没事,生存的基本问题也就有了保障。
对学生而言自然是好事,接连多日不用上课窝在宿舍是梦寐以求的,还不用为最基础的问题担忧,可除了一人以外。
那是某日出去打算看看雪景时,走廊另一头的争吵声吸引了我的注意,渐渐靠近时断断续续的字句也变得连串通顺。而走廊拐角处,一个和我相比稍矮一些的身影吸引我的注意。
“我说了,现在封校期间,为了你的安全我不能放你出去。”和她争吵的是这栋宿舍的管理员,我们私下都叫她“芝麻团”,因为头黑一块白一块的真的很像芝麻团。
当然这个外号不是说她有多恶趣味,只是单纯的戏称罢了,本人在校内可以说是认真负责四个字的践行者,也因为这点经常被晚归的学生背后嚼舌根。
“但是长时间低温很难不让人能放的下心,”少女仍旧坚持自己的理论寸步不让:“这个研究已经进入了关键节点,如果失败了我这些年的努力可就没了,就因为这个我这两天可都睡不好觉啊。”
芝麻团看着她轻浮的脚步反问:“就你这身板,你觉得你能在雪里走多久?乖乖等到雪停就好了,用不了多久时间。”
“这雪什么时候停都不好说,怎么可能让人干等下去?”
“那你现在出去,出了什么事我怎么为你的安全负责!”怒火被彻底点燃,芝麻团用我从未听过的嗓门扯着嗓子压住了她的气势,也引得听到动静的宿舍纷纷探头出来看情况。
也许是被她的固执吸引,我鬼使神差地向着那里靠近,然后像是提问的学生那样举手:“她出不去,那我代替他去不就行了?”
芝麻团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想起自己在这里为了什么:“今天有一个算一个,全都不准出门,这是命令,全都回房间去,回去。”
她走过转角让出来看热闹的人都回去,然后看到我们这两个漏网之鱼又补到:“你们也是,回去。”
虽说不像许多漫画和小说所描述的那样,叛逆的少男少女绕过宿管私自出门,然后踏着齐膝的雪地前行,最后冻到意识模糊时救援赶到捡回一条命,但我们之间的联系想必此刻就已经巧妙地开始了。
雪第二天就停了,而她早早就奔赴实验室查看情况,在她专心检查结束终于松了口气时,注意到了门边安静等待她忙完的我,随后就像个受惊的兔子一样吓得蹦起来,连忙往后连退数步,直到被张椅子绊倒。
“你好,我叫白卉,之前见过面的。”
“冼怀霞,初次见面。”她倒在地上向我伸出手。
那台机器,就是最早的“奇点”,不过功能尚不完善。仅能看到另一面如同海市蜃楼般的倒影,还没有现在的奇点那样可以做到提取概念、能源的衍生物。
“我们之间的关系结缘于这个机器,也结束于这个机器,这是我对这个恋情的总结。”
自那天之后,我们的交流愈频繁,她说第一次知道自己研究方向没错时,激动程度差点让自己没进医院进行抢救。
她总是文静地盛开在不起眼的一角,就像一束在墙角扎根顽强生长的丁香,这样没头脑的联想让我隔天见到她时,手中多了一束丁香花。
为了我送的丁香。也在实验室里找了个别人不用的试管,接上一些水开始让它们在实验室里盛开,即使我们上课和实验的位置相隔了大半个校区。
那是非常平常的一天,实验室的桌上多了本漫画杂志,那是我替冼怀霞买的,她很喜欢这本杂志上连载的《热心市民庞先生》系列,一本讲述报社社长破难案带来新闻真相的漫画,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喜欢这种略有奇怪的画风。
一般来说漫画只有她会看,但是今天随意翻阅时,一部原先完结的漫画此刻连载位换了本新连载的漫画,这是我第一次知道女孩子之间也可以恋爱,对漫画中满是亲近接触的刻画看得两眼瞪圆,以至于身后多了一人也未注意到。
沁人心脾的花香自身侧飘来,我被吸引开的注意力看到了身后的冼怀霞,她的手中也多了一束丁香,说着:“这是给你的回礼。”
她恬静的笑容不参杂任何多余的感情,却使我滋生莫名的罪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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