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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栩念这也忒不让人省心了,怪不得楚肃着急赶回去,差点忘了正事……
总之她平安回来就好。
“皇兄未免也太看得起我,差点我就要去审犯人了,我哪儿会干这个……”多少人求不来的殊荣,顾栩念反而不以为然,不满地哼道,“钦差需要做什么我都不知道,就没头苍蝇一样跟着他们乱跑。”
她又往嘴里塞了一块山楂糕,含糊不清道:“我还不敢多说话,生怕露怯!”
“则钧没和你细说吗?”楚慎一愣。
“他没有时间给我解释,皇兄你不知道,那种情况下要是暴露我们不是串通好的,就钓不着禁烟司那条大鱼!”顾栩念说到激动处就忘了刚才还在半真半假地抱怨,“他们一开始还想倒打一耙,幸亏则钧喊得快,不然我都说不清楚!”
“说不清楚就不说。”有人端着腔调开口。
话音刚落,荣远的声音才姗姗响起:“皇后娘娘到——”
幸亏顾栩念已经咽下了嘴里的山楂糕,赶紧行礼问好。
她还想着方才在御花园里因为装扮被挑刺的事,心说还是不要讨嫌了,正欲告辞,就听皇后道:“什么事情说不清楚,不如说与本宫断断。”
顾栩念:“……”这种正宫亲自来捉奸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一般君臣相会,多少都隔着几丈龙阶,就算在御书房中召见,大臣们大多也不敢冒犯天颜。
顾栩念却没这么多忌讳,他俩这干脆就坐在一张桌上喝茶聊天,难怪皇后觉得不成体统。
“承蒙皇兄厚爱,给我找了份差事做,”顾栩念神采飞扬,“幸不辱命。”
后宫不得干政,皇后好奇问那一句,她答得也算得体了。
楚慎开口叫来荣远:“去跟谦王说一声,朕负责派人给他把阿念送回去。”
他没给人反驳的余地,荣远才打开门,还没等迈步退出去就“哎呦”一声。
荣远这一声愣是拉出了唱戏的调门,楚慎直听得嘴角一抽,心说他这是闹哪门子的幺蛾子?
要是平时,顾栩念估计就顺着他的调再续上一句,可如今皇后还在场,她愣是忍住了贫嘴的欲望,只拢了拢袖子,拍掉被激起的鸡皮疙瘩。
只有皇后勉强撑住了,她本身性子便沉稳,都没回身看一眼是什么让荣远如此诧异。
“荣公公,你这是撞门上了吗?”顾栩念最终没忍住打趣了一句。
要是顾栩念不开口,楚慎还忍得住不笑,听她说话便忍不住轻轻笑出了声。
楚肃被荣远堵在门口,受了那声千回百转的“哎呦”也面不改色。
“给谦王殿下请安,”荣远极少犯这种失误,很快便反应过来,“巧了,皇上正要咱家跟您传话呢。”
楚肃:“……”要传话所以先吊嗓子是吗?
顾栩念一听便跑到门口去:“则钧怎么来了?”
她看了眼皇后,压低声音道:“那边不需要你亲自盯着了?”
“东窗事,沁贵坊的庄家跑了,那个鸨母……”楚肃突然有些卡壳,方才连审了几个赌妓,名字听着都差不多,他竟然有点对不上号,“叫什么来着?”
“昭芫。”顾栩念顺口替他解答。
“昭芫和其他赌妓知情不报,兼有诱导之罪,但最后做了人证,免遭一死,不过下半辈子恐怕是出不来了,”楚肃继续说,“杜衡这事有点难办,我来请皇兄决断。”
他虽是替顾栩念办案,但毕竟不是钦差,杜衡的品级又不低,他无权就地处置,至少需要明理斋协办。
楚肃奉命匡正朝纲是不假,可也得小心谨慎,不能被有心人说成是排除异己。
“既然谦王有事要禀报,皇后就先回吧。”楚慎一本正经。
楚肃这一来,他也略有些惊讶,但既然来了,就算没带来什么好消息,却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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