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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希说她以后这种事可以不用疑问句,听起来好像小可怜,让他无端有很深的负罪感。
要是他这么说的时候,不是在后座蠢蠢欲动,借着夜色和椅背的掩护,试图对路起棋动手动脚,揉捏亲吻的话,倒真像个正直的良心富人。
路起棋被舔咬着耳垂,忍不住缩脖子,眼神不住地瞟向后视镜确认司机的可视范围,安慰自己看起来只是在说悄悄话,而不是什么伤风败俗的画面。
下身热流一股股地涌,令人万分没有安全感,连带着刚刚emo的愁绪通通消失不见。
是不是想多了。路起棋哼哼唧唧把人往外推,车里虽然外放着广播,她还是选择用气声说话,
“不要得意了,你只是一个生理期仆人。”
又想起什么似地朝廖希勾勾手,
“你有没有现,我身上经常有淤青?”
她有时洗澡,现一些部位老出现莫名其妙的淤痕,为此路起棋几次三番通过网络诊病,结论每每让人寒心。
廖希顿了一下,以为她临时起意要算账,嘴巴闭紧,眨眼的频率快了些,睫毛无辜地在途径的路灯下扇着,忽闪忽闪,
“我都轻轻地…”
但她皮肤太薄,加上性事中偶尔无法避免地上头,就容易控制不住力度。
路起棋没理会他无力的辩驳,继续严肃道,
“网上说的血液病听起来都好可怕,越看越忍不住对号入座,
”所以前段时间就去医院做了检查,
“最后大夫看完报告单跟我说‘以后走路小心一点’
“我还真是吃得少想得多。”
听完总结,知道不是要对他难,廖希又故态复萌,把脸埋进她的脖子占便宜,深吸一口气,
“大夫说得对,我附议。”
他继而品味了一下这个故事,无声笑了会儿,又说,
“还是要表扬你,我妈当初如果能及时去做检查,也不至于现的时候已经是晚期。“
即便是沉重的内容,他说话时语气自若,不见得多伤感,只是有几分遗憾。
“哎呀。”
路起棋反倒慌乱起来,轻拍了两下他的脸。
她不擅长安慰人,虽然廖希几次提到他妈妈时,态度都稀松平常,她却总如临大敌,生怕多说两句会揭人伤疤。
“别难过。”
“放松点。”
他俩同时开口了。
“不难过。”
廖希抱着腰,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她, “心跳都加了,怎么这么紧张…别当什么禁忌话题,跟平时我说起了睡了一个性质,说这个是因为喜欢跟你说话,听懂了吗。”
可恶。廖希故意往在脖子那块儿蹭,加上说话时的气流,弄得她很痒。
说起来,这人真有必要去查查肌肤饥渴症。
路起棋说:“心跳加是因为我不是小可怜是小紧张,听懂了吗。”
然后廖希又搁那儿笑。
隔了一会,她才问:“晚期的话,阿姨那段时间是不是一直很痛啊?”
廖希答道:“还行,能吃止痛药,同期里算好的,天天没事干就吵着想打麻将。”
打麻将这一幕被说得很有画面感,路起棋不禁笑起来,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是原文中也没提到过的,
“廖阿姨的名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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