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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死后的去处（第1页）

第一天的角斗比赛结束了，自由角斗士们排着队领取他们的奖金。

叮当！叮当！.......

荷鲁斯数着一枚一枚的硬币，这是尤里克在之前比赛中赢得的奖金。

“这是2o万西尔，扣除我之前给你的预付款。”

身上还散着血腥味的尤里克失望地皱起了眉头。

“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我在街上随便打劫一个人都能得到比这更多的东西。”

“嘿，小心点。我在帮你算账的时候，以我的诚信为荣。你从我这里拿了6o万西尔作为预付款，你赢了8o万。”荷鲁斯瞪着眼睛对尤里克说。

“为了安全起见，我还需要1oo万，不，2oo万。”尤里克一边用手指着数，一边恳求荷鲁斯。

我至少需要1oo万来支付铁匠的工钱，还需要找个好女人，而不是随便找个人人都上的妓女。

荷鲁斯向后靠了靠，锁紧了手指。“从现在开始，我将开始收取利息，尤里克。你的第一笔预付款就当是我帮你的一个小忙吧。”

“利息？”

“是的，如果你现在从我这里拿走2oo万西尔，你就得在原来2oo万的基础上，多还我2o万。”

“给我多准备几场比赛，我会马上还你钱的。”尤里克自信满满地说道。

荷鲁斯笑了笑。我以为他很聪明，但他和其他人一样，只是个简单的野蛮人。他是个傻瓜，只关心眼前的事，很容易被操纵。

现在，尤里克是个野蛮人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尽管单看外表很难分辨他们，但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很快就能看出来。他们的行为举止与帝国的人不一样。

我会尽可能地利用你，然后让你死得不明不白。

荷鲁斯从口袋里掏出几枚金币。尤里克的脸顿时亮了起来。

“我就知道你会来的，荷鲁斯。”尤里克边说边从荷鲁斯手中接过金币。

“你的利息是百分之十，尤里克。”

“给我连续准备三场比赛，你很快就能把钱赚回来。”

其他角斗士对尤里克的狂妄之言嗤之以鼻。

“他根本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猴子，他活不长的。”多诺万看着尤里克向远处走去，说道。

尤里克活不久了，因为他那无知、野蛮的孩子气会让他送命的。

这是荷鲁斯角斗士小队的共识。

***

尤里克14岁时参加了部落的成人仪式。在部落里，一个健康的男孩长大成人意味着他将成为一名勇士。勇士是部落的盾牌和利剑，他们保护部落，攻击敌人，要想成为一名勇士，男孩必须证明自己的能力。

没有固定的仪式，也没有必须完成的测试。任何能被认为配得上勇士称号的事都能胜任。这包括独自在森林和平原中生存半个月或独自杀死一头狮子。即使男孩完成的任务并不一定像上述例子那样勇敢，但也不妨碍他们成为男子汉和勇士。

然而，十四岁的尤里克用他的仪式震惊了整个石斧部落。他独自一人来到平原，潜入另一个部落的领地。随后，他斩杀了三名前来狩猎的勇士。一个身体尚未完全育成熟的男孩，带着三个成年人的头颅回到了村子。那一刻，部落里的人都明白了。

尤里克将成为一名强大的战士。

尤里克没有辜负他们的期望。作为一名新战士，他只用了不到两年的时间就积累了一大堆其他普通战士想都不敢想的成就。每当敌方部落听说“石斧”尤里克要与他们作战时，往往会退避三舍。

3o人的屠杀狂欢相当有趣。

尤里克回忆起往事。大约一年前，尤里克经常亲密接触的一位部落妇女被另一个部落绑架、轮奸并杀害。尤里克并没有爱上那个女人。他们只是时不时地睡在一起，因为他们很合得来，她也喜欢接受这样一个强大战士的种子。

不管怎样，他被激怒了。他一个人潜入杀害他女人的部落领地，连续三天伏击他们的人。他砍下了3o名勇士的头，并把他们的头挂在附近的树上，以此向该地区的其他部落示警。从那天起，再也没有部落试图绑架石斧部落的女人了。

尤里克的所作所为，在任何一个正常人看来都是疯狂的，甚至在他自己的族人看来也是如此，但却没有人把矛头指向他。在战士的世界里，越是疯狂，就越能赢得尊重--只要你能活下来。

咔嚓！嘎吱！

尤里克一边左右扭动着脖子，一边回忆起家乡的时光。他用前臂擦了擦嘴角留下的血迹。

“哇啊啊啊啊尤里克！尤里克！”

他低头看着地上对手的尸体，听到人群在嘶吼他的名字。

“让我看看，每人5o万西尔。一、二、三、四，一共2oo万。这样就能还清债务了。”

比赛已经结束了，尤里克从连续两场二对一的战斗中脱颖而出。

“他疯了吗？他连奴隶角斗士都不是。他自愿参加二对一的战斗，他是想自寻死路吗？”

对于尤里克这种看似疯狂的比赛方式，就连对方的角斗士队伍也有很多话要说。

只有观众们对这种情况感到好笑。

尤里克用他无与伦比的力量无情地践踏着他所面对的每一个角斗士。

他的技艺如此高，以至于观众们几乎无法看清他逐一击败对手时生了什么。

“尤里克！尤里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