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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印不自觉顺着他的手势把目光放远,眼前是喧闹的人群,牧民们穿着鲜艳的衣服围绕在一批叫齐纳金的马周围,它刚刚夺得了赛马的魁,迎来最热情的欢呼和一只粗犷而嘹亮的歌,骑在马上的牧民高举着手里的马鞭,把额头的毡帽抛起来。
他的头顶天高海阔,白色八角帐篷在一望无际的草场上撑起来,像生命力旺盛的雏菊,炊烟垂直升起,雄鹰在??炊烟中间翱翔。有一股油腻腻的奶茶和烤肉的香气夹杂在马粪的气味中间,天气并不很冷,太阳光熨帖在皮肤上暖融融的。
同印扬起嘴角。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北海可以这么漂亮。
“喂!”一个愤怒的声音从他们背后响起,是个瘦脸长须的男人,他牵着另外一匹马:“就是你们!赛罕,就是他们碍着了我的马,要不是他们两个,我的格根就第一了!这次比赛不公平,我要求重新比赛!”
他怒气冲冲地指着同印和同泰,身后那匹马是刚刚踹到同泰的黑马。
“你别那么激动,哈尔巴拉。别吓到客人们。”赛罕挡在了同印身前。
哈尔巴拉把帽子往地上一摔:“我在马上感觉得很清楚,我的格根被他们绊了一下,它虽然及时稳住了身体,可是度就不得不放慢了。”他反复地强调,“不只是我看到了,苏日娜他们也看到了。这不是公平的比赛。”
赛罕把他拉到旁边去:“你听我说,哈尔巴拉,我也看到了。我知道格根被绊了一下。可是要它拿魁是不可能的,它的年纪都这么大了,根本不是齐纳金的对手,齐纳金已经是连续三年的魁,就算重新比赛,格根也不可能赢得过它的。”
“我不管。”哈尔巴拉抚摸着爱驹柔顺的鬃毛:“这是我的格根最后一年参加比赛了,它值得一个公平的比赛,我一定要给它这份荣誉。”
那黑马亲昵地磨蹭他的脸颊,用舌头舔了舔他的脖子,出一连串的哼声。
同泰也觉得有点对不起人家:“这位大哥,对不住。我不是有意闯入马场......”
哈尔巴拉打断他:“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阻挠赛马?谁派你们来的?”
“他们不是这里人。”赛罕在旁边安抚他:“好了好了,哈尔巴拉,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格根当然值得一个公平的比赛。我们一起去见阿古达木,请他来决定要不要重新比赛,怎么样?”
哈尔巴拉好像勉强接受了这个提议:“把他们两个也带上!今天不给我一个说法我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好像闯祸了。
同泰的脸色有点白,他的腿本来就被青鸾伤了,刚刚又被马踹了一下,这会儿屁股和腿都很疼,还搅坏了人家部落重要的赛马,恐怕接下来麻烦不小。
“没事的。”同泰捏了捏他的肩膀,搀扶着他:“等下你别说话,我来。”
同泰知道他要为自己背锅,有点愧疚:“我也可以的。”他摸了摸自己腰间挂着的钱袋:“幸好还有点钱在身上,实在不行给他赔偿就是了。”
同印保他也是为了保自己:“保护好自己要紧。我们还要靠你出去的。”
只见名叫赛罕的壮汉叹了口气,向他们走过来。他看出来同泰受了伤:“恐怕要劳烦两位和我去见一下我们的领了,领那儿有巫医,顺便也给这位兄弟看一看吧。”
到底是他们理亏。同印对他行了个礼:“有劳了。”
赛罕扶着同泰,与他们一起往不远处大帐篷走。
“等会儿见到了领,请两位跟着我们行礼,以表示对领的尊敬。”赛罕交代他们礼仪,但也安抚他们:“我们称呼领为阿古达木,他是我们的英雄,是个非常勇敢但仁慈的人,请不要担心他会惩罚你们。”
“多谢大哥为我们说话。”
他们说话间已经走到了草场中间最大的一顶白色帐篷处。
帐篷前插着写有部族名字的旗帜,中间一把鹿角椅,椅背打磨得光滑锐利的鹿角向外突刺,阶梯前铺着两块虎皮,象征着领的权力。主座左右依次各有是把椅子,左边坐的全是男人,大约是部族的贵族和领的臣属,右边则是领的女人们。
帐前的侍卫替他们传了话,将他们引到帐下,领不在位置上,他左边的第一把椅子也是空着的。侍卫告诉他们,领去迎接贵重的客人了。
于是同印三人在帐下先向贵族们行了礼,坐着等了一会儿。大约过了一刻钟,听到帐外一阵谈话的声音,贵族们纷纷站起来迎接。赛罕把同印和同泰也拉了起来。
领阿古达木皮裘毡帽,是一个伟岸而潇洒的男人,头是红棕色,厚实的一对嘴唇,围绕着嘴唇的长胡与五色小珠编成几个小辫子。他身后跟着一个手握长杖的青年,大约就是他迎接而来的“贵客”。
同印跟着在场的下跪行礼,那手握长杖的青年从他跟前走过去,他心有灵犀地抬起头看了一眼,熟悉的面孔撞入视线。 “师尊!”他哗地站起来。站起来才想起来自己在画里,玄乙应当不认识他。
但来不及了。青年回过头正看向他,明显神色有一瞬间的讶异。
阿古达木注意到了他:“这位是?”
赛罕赶紧上来介绍:“阿古达木,这是两位修仙人士,因为无意间闯入了马场,导致哈尔巴拉的格根被绊了一下。哈尔巴拉想请求您允许,重新进行一次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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