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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董看看许晏清,笑得含蓄道,“小卢秘书很有思想。”
许晏清也笑了笑回应道,“郑总知道的,小卢是Z省商会卢会长的侄子,很优秀的年轻人。”
刘董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点头道,“难怪了。”
这话说得多么嘲讽。
难怪敢打断领导说话,原来是有大背景的人。
郑总和卢文景家里的大伯关系也不错,自然不能在场面上拆自家人台。
许晏清对卢文景道,“小卢,在座都是你的叔伯,要敬好。”
他此言一出,场面上刚刚被卢文景冒犯的众人自然开始下手,猛灌卢文景一顿,好教他做人。
最后,卢文景直接趴在酒桌上吐了。
许晏清还精辟总结道,“干工作就是要小卢这样敢闯敢拼、有牺牲奉献精神才好,感谢刘董今天赏光了。”
刘董见对方趴下一人,也很高兴,不过他自己也有些喝多了,手不自觉地就放在了李露的身上。
凌潭清冷淡地看着,面无表情。
从宴席上出来,夏瑾娴找了个侍者,安排帮卢文景开了房间。
许晏清送走了众人,凌潭清本要带夏瑾娴回去,夏瑾娴却说自己跟许晏清走。
凌潭清今晚心情也不佳,虽然他如今已经事业顺利,但再见前妻,当年的事情还是让他有些耿耿于怀。
成年人谁都有不能宣之于口的故事,反反复复地揭开伤疤给人看,只会换来别人轻描淡写,无关痛痒的安慰,但在心里,未必不是幸灾乐祸,所以,没有必要诉说。
大家都是聪明人,这件事情,夏瑾娴自然不会揭穿。
凌潭清看看夏瑾娴和许晏清,同许晏清握手告辞,也就走了。
送走了凌潭清,夏瑾娴上了许晏清的车,叹了口气道,“李露好像是凌潭清的前妻。”
许晏清握了握她的手问,“要不要去走走,散散步?”
夏瑾娴应了声好。
两个人并排坐在后座,夏瑾娴靠在许晏清的肩膀上,叹息了一声。
许晏清道,“凌律师总会找到合适的人,男人再婚比女人容易很多。”
夏瑾娴故意看了看他,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道,“可不是吗?”
许晏清刮了刮她的脸道,“我不一样,我这人就是死脑筋。”
听他说情话,夏瑾娴心甘情愿被哄。
她道,“放弃了一个好男人,跟着刘成明这样的人,不知道李露开心吗?”
许晏清却道,“个人所求不同,每个人的选择不一样,毕竟是个董事长,能给她的和凌律师比起来,大不一样了。”
夏瑾娴摇了摇头道,“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尊严和快乐可言。那女的对这位刘董来说,也不过是个玩物。其实我跟刘成明认识很早了,他原来也是政协委员,后来让给了他们公司另一个董事来当。当时陪着鲁名威外出的时候,刘成明就带着不同女人来过。
许晏清抚摸着她的长吻了吻道,“人都是短视的,总是亡羊而后补牢,然后悔之晚矣。现在有权有势是很好,可万一哪天树倒猢狲散,也只有大难临头各自飞。”
夏瑾娴心里有些难受道,“最可怜的是孩子,我记得有一次凌潭清出差,小不点跟着谭霞睡,半夜起来的时候,还在屋子里找妈妈。”
许晏清清冷的目光看着窗外,握着她的手道,“做父母不需要门槛,才可怕。小娴,我娶韩韵是因为,我知道不娶她,我也娶不了别人。可是小娴,我没办法跟她生育,因为我很难去爱我和她的孩子,也会觉得那样太不负责任了。”
许晏清带着淡淡的酒味,吻了吻夏瑾娴的额头。
夏瑾娴闭上眼,感受他的温柔。
许晏清咳嗽了两声,他的感冒还没好。
夏瑾娴从包里拿了个袋子出来。
里面是一盒润喉糖,还有两瓶咳嗽药水。
她埋怨道,“还是这么不会照顾自己。”
许晏清看着她絮絮叨叨的念叨自己,居然咧嘴笑了。
代驾道,“这位老板,你媳妇待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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