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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聿还没跳下警车,先听到刺耳的急救车笛,这一下猝不及防,吓得他魂都没了,膝弯一软,差点栽在地上。
巷口已经拉起警戒线,周遭围着无数警察,红色的救护车灯催命似地闪个不停,陈聿只觉得一口气没上来,拼死拼活地扒拉开人群,打眼一扫……就从满地狼藉中逮出了顾兰因。
顾姑娘捧着胳膊坐在路边,两绺鬓从颊边垂落,看不出脸色如何。几个医护人员围着她,看样子是在处理伤口。
陈聿悬起的心刚落下去一点,紧跟着又提起来,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凑上前,没敢打扰医务人员,先拉过丁建小声问道:“怎么回事?怎么突然遇袭了?”
丁建略带担忧地瞥了顾兰因一眼,小声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最后总结陈词:“我瞧着那人是故意把阿兰引走,说不准连放冷枪的枪手都是一早埋伏在那的——欸,你们警方也是,严打有俩礼拜了吧?怎么这伙邪教还是这么猖狂,一点成效没有?”
陈聿脸色阴沉:“你说得轻松,东海市一千万人口,那伙邪教分子随便找个犄角旮旯一藏,想把他们翻出来不比大海捞针容易。”
丁建压低声音:“那就这么干等着?今天幸好是阿兰反应快,万一她反应慢一点,可就不是蹭破点皮这么简单了。”
陈聿的表情越难看。
他分开人群走上前,拿出全副自制力,总算没喷顾兰因一脸唾沫星子:“伤的怎么样?严重吗?”
顾兰因摆了摆手,没吭声。
陈聿蹲下身,伤势如何没看出来,先瞥见她额角滑落的汗珠,心头登时一紧:“怎么了,伤到哪了?”
顾兰因猫叫似地“喵”了一声:“没受伤,就是擦破一层皮。”
陈聿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眼看有上窜的趋势:“擦破一层皮?你照镜子瞧瞧,都疼成什么鬼样子了?到底伤哪了!”
顾兰因有气无力地抛出两个字:“胃疼。”
陈聿:“……”
这答案有点出乎意料,陈聿刚开始以为顾兰因只是随口搪塞,火气隐隐有一窜三丈高的迹象,然而他很快现,这一回顾姑娘还真不是敷衍糊弄,她是真的胃痛。
直接急性肠胃炎了。
仔细想想,这也是情理之中——顾姑娘肠胃本就不好,晚上吃撑了烤肉,一肚子油腻还没消化,又来了场剧烈运动,几重因素叠加在一起,不胃疼才奇怪。
于是乎,去医院的一路上,陈警官的嘴皮子就没消停过,从安全教育到饮食健康再到普法课堂,差点把顾兰因折磨成神经衰弱。
顾姑娘本就胃疼,再被他一喷,越缩成一团,借着长遮挡,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急救车开到医院时已近深夜,大厅里几乎没什么人。丁建不知是想给这两位留下“聊私话”的空间,还是被陈聿的“狮吼功”吓着了,打着“挂号”的幌子,一溜烟跑没影,留下一个受伤加胃疼的顾兰因继续经受“震撼教育”。
空气中隐约漂浮着一股药味,苦得人舌根都麻木了。顾兰因打小不爱吃苦药,越闻越心烦,何况旁边还有个喋喋不休的陈聿,双重折磨,简直要把人逼疯了。
陈聿:“……听到没有!”
顾兰因“啊”了一声,茫然地抬起头:“听到什么?”
陈聿:“……”
陈警官的火气指数瞬间呈几何指数暴涨,差点从主心骨窜出去,张口吐出一串霹雳:“知不知道什么叫‘淹死的都是会水的’?你真以为自己是古代大侠啊!那地方到了晚上就没什么人迹,黑灯瞎火还敢追过去,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是没带脑子?”
顾兰因顶着满头冷汗,琢磨着从哪弄两团棉花球来塞上耳朵。
陈聿继续喷火:“知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什么叫法治社会?做什么都凭一腔意气,从来不过脑子——你是觉着你们门派厉害,一个人就能拯救地球是吧?我就纳闷了,除了闯祸捅娄子,你们这门邪功还有什么鬼用!”
顾兰因揉了揉耳朵,生无可恋地抬起头,隔着披散的长和被冷汗糊住的眼睫毛……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顾兰因:“……”
是她眼睛出毛病了吗?
事实证明,顾姑娘不愧是意剑一门嫡传弟子,眼力见杠杠的,没等她把眼睫毛上沾着的冷汗眨去,顾琢已经快步走到近前,一提裤腿,半蹲下来,抬手捋去顾兰因脸上的乱:“警察给我打电话了,伤势如何?还有,怎么突然胃疼了?难受吗?”
顾兰因瞧见他,就跟饱受欺凌的小流浪猫突然遇上失散多年的主人似的,方才还跟革命烈士一般打死不吭声,到了顾琢跟前,她绷紧的小脸立马垮了,一滴冷汗从额角滚落,打在眼睫毛上颤了颤,又滑落脸颊。
可怜巴巴的惹人心疼。
“胃疼,”她不着痕迹的在顾琢掌心里蹭了一把,看上去摇摇欲坠,好像随时会摔倒似的,“师父,我难受。”
顾兰因风里雨里这么多年,早练就一身铜皮铁骨,当初被五毒教坑了一把,高烧整整一宿,也没见她眨一眨眼。可是在自家师父面前,她毫无心理负担地拆了铜皮铁骨,把当初那个藏在衣柜里的小女孩放了出来。
不知是疼的还是委屈,她话音里居然隐隐带出哭腔:“师父……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顾琢探了探她额头,没试出体温,先摸到一把冷汗,眉头当即皱了起来。
事实证明,偶尔放纵是会遭报应的,顾兰因整整八年没怎么生过病,难得生一回,欠了八年的债攒一块,气势汹汹地反扑回来。胃疼还没完事,她又撕心裂肺地吐了两场,吐到最后,黄胆汁都出来了,把她整个人扭成麻花拧一拧,怕是都挤不出半点残渣。
陈聿急得直上火,可惜当着人家“家长”的面,他就是酝酿了一口三味真火也不好往外喷,只能逮着医生“泄愤”:“怎么这么严重?你看她疼成这个鬼样子,不能用止疼药吗?”
值夜班的医生大概是见惯了“大场面”,根本不把顾姑娘这点“小状况”放在心上:“没看已经打了解痉针吗?过会儿就没事了。你们这些小青年也是,仗着年轻就不把身体当回事,大晚上的,吃什么烧烤?没吐脱水算你命大了。”
陈聿:“……”
顾琢恍若未闻,很客气地向值班医生借了条毛巾,用热水浸湿后仔细擦拭着顾兰因额头,一边擦一边低声问:“还疼得厉害吗?”
顾兰因可能刚挨过一轮撕心裂肺的绞痛,身体蜷成一只虾米,说话有气无力的:“……我这会儿还好,挺晚的了,您身体也不好,先回去休息吧。”
顾琢脱下大衣盖在她身上,叹了口气:“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放心回去?”
顾兰因抬起头,还想说什么,顾琢用手掌盖住她眼睛,贴着她耳根低声道:“睡一会儿吧,醒来就没事了。”
其实这师徒俩没说什么过分的话,更没什么出格的动作,陈聿却无端生出一种不爽的感觉,理由很简单,这两位相处时的氛围太融洽、太和谐了,以至于不管是谁贸然插话,都给人“没眼色”“横插一杠”的突兀感。
就在这时,一只手从旁边伸了过来,拽住他手肘,把他往旁扯了扯。
陈聿脸色不善地扭过头,就见丁建冲他又使眼色又摆头,那意思很明白,这种时候别往前凑了,免得讨人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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