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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先生也颔首:“郎君定要谨慎行事才是。不过便是朝野波谲云诡,真正有难的也是那些大宗族,咱们谢家倒也还能平稳。郎君不必太过忧虑。”
谢煊只是叹:“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朝野之事盘根错节,如何能说得清楚。”
如今谢家勉强能算是依附于定国公家,还因宛宁的关系,依附于高家,可是日后呢。
谢煊只盼着家里平平顺顺的,几个女孩儿和睦相处,都能嫁得好人家,两个儿子一个能建功沙场,一个能蟾宫折桂,便是最好的。现在一切都是向好而行,昭宁亦在改好,宛宁和芷宁本就乖巧,义哥儿最是令他满意,竟当真在战场上立了功封了巡检,眼下只等着他日廉哥儿金榜题名了。
谢煊想到谢承廉少年聪敏,勤于学查于色,便觉得自己这个儿子未来定是能如他所愿的。
他们二人正说到此,外头响起通传的声音,是李管事来了。
谢煊眉头轻皱,李管事替他管着家中之事,许先生与他议朝政,李管事通常是不会叨扰的。若是有事叨扰了,那必然是了不得的事,于是他颔首道:“请李管事进来吧。”
许先生便恭敬地拱手退下了。
李管事果然进来了,他是个生得两瞥胡须,面容老实的中年男子,穿了件团花纹的长袍。他进来便拱手:“郎君。上次您让查的小玉瓶之事……有结果了。”
*
谢承义已经回去歇下,姜氏收到了谢煊的信,匆匆前往书房。
姜氏去的时候,正看到谢芷宁跪在地上,她大概是被人匆忙叫来的,已经梳洗睡下了,头发只挽了个小髻,穿了件月白色的长褙子,哭得哀哀的,满脸是泪。
谢煊见她来了,沉着脸让李管事带着左右仆从退下去,合上了门。
随即才将小玉瓶扔到谢芷宁面前,问道:“李管事查到,这小玉瓶是你所买,你老实把话说清楚。给宛宁下毒,嫁祸明珊一事,究竟与你有何干系!”
谢芷宁神色仓皇道:“父亲,女儿真的不知道,女儿……女儿没有做过啊!”
姜氏在来的时候,已经听通传的人说了事情的经过。她来的路上就已经塞了满肚子的火气,因此跨进门之后,毫不客气地骂道:“我便说是她没安好心,你偏不信。如今查出来果然是她!”她径直走到谢芷宁面前,问道,“你说,宛宁平日待你甚好,你为何要给宛宁下毒,还要嫁祸明珊!昭宁回来后,家中闹得鸡犬不宁,是不是都是因你!”
“我……”谢芷宁却似乎吓得都快要哭了,对着谢煊深深磕头道:“父亲、母亲明鉴,女儿的确未曾害过宛宁姐姐,也不曾嫁祸明珊堂姐。家中乱事,都与女儿无干啊!女儿一向不惹事,对两个姐姐也只有恭从的,怎会去害了宛宁姐姐呢!”
姜氏根本不信,道:“若是与你无关,为何这玉瓶是你的女使所买?你何以解释此事?”
谢芷宁却更支吾起来,谢煊才沉下声道:“我一贯觉得你是老实本分的!府中这些事究竟与你有什么关系,下药之事是不是你所为!你若再不说,我便要动家法了!”
谢芷宁仿佛被人逼急了一般,终于才道:“此事不是女儿所为,是长姐,那小玉瓶是长姐要女儿买的!”
她这话一说,姜氏指责的气焰顿时萎了下来,她说……这小玉瓶,是昭宁让她买的?
谢煊亦是眉头紧皱:“你说这小玉瓶,是你长姐叫你买的?”
谢芷宁低头时,眼中闪过一丝冷光,随即抬头,泪光莹莹道:“不瞒父亲,那日白鹭之事,姐姐自正堂回来后,心中便对宛宁姐姐恨极,认为若不是宛宁姐姐要那花冠,她也不会伤了白鹭,被您和母亲责罚,故要女儿……要女儿想些法子。女儿还劝说姐姐,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可是姐姐如何肯听!定是要报复回去的,她说只要女儿给她买一枚小玉瓶就好。女儿想着,只为姐姐买一枚玉瓶倒不是大事,因此便吩咐女使悄悄去买了,谁知……谁知那日从明珊堂姐的衣袖中滑落出来,女儿才知道,原来长姐竟然真的对宛宁姐姐下手!”
她又接着说:“当时长姐还说,说那药粉会让人浑身发痒,若是抓挠了,便会留下伤疤!女儿当时还以为,她只是玩笑话,没曾想后来竟真的如此做了!”
谢煊听得脸色愈来愈沉,姜氏则越来越震惊。
姜氏并不信谢芷宁的话,以前便也罢了,可如今她看到了昭宁的好,觉得昭宁绝不是那般的人,她道:“这些不过是你口说,并无证据!难不成你就这般一说,我们就信了你不成!”
此时姜氏身后的春景跪了下来,嗫嚅了一下嘴唇,道:“郎君、夫人,奴婢……奴婢有话要禀!”
谢煊阴沉的一眼扫过来道:“说!”
春景才道:“奴婢……奴婢瞧见了娘子在喂食的汤药中动手脚,但因没有看真切,更怕是平白冤枉了大娘子,因此才不敢说话。但是如今三娘子说了,奴婢便不能不说出来,当日之事,的确是大娘子所为!”
谢煊深吸了一口气,只谢芷宁说的话,他自然也是没有全信的,可是加了春景的话之后呢。这二人平日与谢昭宁无冤无仇,春景更是平日伺候姜氏之人,难不成二人都来害她?
小玉瓶之事,此前他虽觉得和谢昭宁有些关系,却并不想,她竟真的在背后谋划。不仅逼迫庶妹帮自己的忙,还想毁了宛宁的容貌,心性竟如此歹毒!更可气的是,这几日他竟觉得谢昭宁在改好了,往日那些都是他对她的误会,实属自己多心了,如今才知道,这些不过是假象罢了!
他对姜氏道:“如何,此前你对她深信不疑。现在两人皆可佐证,你难道还要信她不成?”
屋中一时寂冷,姜氏看着跪在地上的谢芷宁和春景,她们二人都称自己是亲眼所见,绝无假意。可是姜氏却还是想起,那天昭宁来找她学打算盘,看着她说,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母亲要相信于我。而她虽然不懂,却答应了她。
既然答应了她,便不能不信她。
姜氏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点头道:“……我,我自然还是信她。”
谢煊气得一哽,觉得姜氏已经是无理包庇了。他道:“倘若谢昭宁真的存心害宛宁,此乃心性之大错,那就决不能姑息,必要送去好生教养!眼下两个人证已是俱在,若是有了物证,的确是谢昭宁所为,这次决不能轻易饶恕了她!”
姜氏却问:“事情已经过去这般久了,物证又能从何而来?”
谢煊道:“却也简单,玉瓶虽是芷宁所买,可里头的药粉是特配的,只需将这药粉拿去问了汴京中几个药铺,便知究竟是谁去配的。若查到是昭宁身边的人,这次便是你包庇也无用,定是要禁足到出嫁的。并非我心狠,而是她若是这般的心性,放她在外面行事,定会危及家族,危及她自己!到时候旁人只会对她多加非议。”
姜氏听了心里一颤,可是……可是昭宁,昭宁才与她和好,若真是昭宁做的,该如何是好,她能眼睁睁地看着昭宁被永远禁足吗,她不可以啊!而且不知为何,看到谢芷宁和春景跪在那里,她心里也隐隐觉得,好像的确和昭宁有关。亦也不知为何,哪怕想到这件事可能真的是昭宁做的,她第一反应也不是厌恶了昭宁,而是着急慌乱了起来。
姜氏犹豫后道:“伯父已经说了,等义哥儿回来,家中要好生为义哥儿办一场宴会,咱们方才就已经给伯父送了信过去。你若真的处置了,怕也惊扰了伯父那边。不如等这次宴会之后再说。若是、若是此前,昭昭亲自来认错了,便不禁足于她,如何?”
她希冀的眼神看向谢煊。
谢煊看了姜氏一眼,吐了口气,慈母多败儿!姜氏此举不过是想拖延罢了!
之前,他只以为母亲是如此,没想现在,姜氏也如此!
想到这个女孩儿毕竟是在外长大,没得在他们身边亲养,又是跟着姜远望这样的军士长大的,跟着姜远望习得什么样子都不好说,也不能全怪了孩子。
谢煊深深地吸了口气,道:“罢了,若是她能来认错,说了愧疚之意。我便只禁足她一年。但是,你不可透露了她知道,在场诸人也不能说与她知道。你们可都知道了!”
姜氏立刻点头,春景也如此。
谢芷宁在点头的时候,却垂下头,嘴角微微一扯。她们暗中使孙姑联系了外头的人,自然早就已经安排好了。
这次,定要叫谢昭宁再不能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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