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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难以忍受（第2页）

斯内普面色冷漠的站在魔药办公室门口，丝毫没有让乌姆里奇进入房间的意思。乌姆里奇戴着手套的手将卷轻挽耳后，语气细腻柔软，“只需要一点，我想用作自己研究。”

“我想魔法部拥有自己的魔药储藏。”说着斯内普就要关门，乌姆里奇一手撑在门边，“我想身为检察官，完全可以检查霍格沃滋内的任何教学用品，包括魔药！”

“那希望乌姆里奇教授获得了相关批文再来检查，你知道的，总有些不安好心的人想来偷取魔药。”

斯内普软硬不吃，又嘲讽了一番乌姆里奇，她没有办法用出了最后一招，“格兰芬多总有些肆意违反校规的愚蠢学生，尤其是波特先生，我想斯内普教授并不介意他们受些小惩罚。”

斯内普挑眉，随后关上房门，几分钟后房门再次打开。他拿出很小一瓶药剂交给乌姆里奇，“请乌姆里奇教授谨慎使用，吐真剂的库存并不多。”

乌姆里奇表面客客气气接过药剂，内心骂着斯内普小气。

她离开后斯内普关上办公室门看向坐在沙一脸看戏的赛勒斯，“斯莱特林教授这几天不请自来的目的就是看戏吗？”

“没想到你会给她药剂，斯内普，你心眼坏透了啊。”

斯内普摊开双手，“反正最后是斯莱特林教授去救场，能让整日无所事事的你有点事做，何乐而不为呢？”

赛勒斯叹气，一脸忧伤模样，“面对斯内普教授明晃晃的试探，真是令人伤心。”

“这是什么意思？”

“是伏地魔让你做的吗？试图确定我的立场。”

斯内普直直看向赛勒斯，语气变得低沉，“并不全是，斯莱特林教授的徘徊不定让所有人都十分苦恼。”

“呵，斯内普教授最近熬制灵魂药剂的频率增多了。伏地魔也开始着急了吧？”

斯内普没有说话，赛勒斯继续问道：“他除了要你监视我，还交代了什么命令？”

斯内普紧皱眉头，试图从赛勒斯眼中探寻出答案，“你到底站在哪一边？邓布利多正常来讲是不会放任你这样的。”

“哪一边...你是指伏地魔和邓布利多？很抱歉我不站在他们两个的任何一边，就算斯内普教授不说，我也大概率能猜出他给你的命令是什么，只是由斯内普教授亲口说出来，我更愿意配合。”

久久不见斯内普的回答赛勒斯撇撇嘴，“angus的事情是你告诉伏地魔的？”湛蓝的双眸注视着斯内普，眼底压抑的愤怒中还带着些其他情绪，“西弗勒斯，是你告诉他的吗？”

斯内普不知为何一时间慌了神，的确不是他告诉伏地魔的，在他调查清楚时伏地魔已经知道了此事。他并不确定是食死徒里的哪位告诉的伏地魔，就在他不知如何作答时传来了少女如释重负的呼气声，“不是你就好。”

“相处这么久，你耍别扭的样子我认得出来。这么看来他想要你调查我更多的情报，开学这么久了我天天在你身边晃悠，你怎么一点行动都没有？”

“斯莱特林教授与乌姆里奇教授的精彩表演足够我看戏了。”

赛勒斯不禁失笑，“真是我的荣幸，不过这种事没法满足伏地魔。我想你是知道的，就算是你可以熬制灵魂药剂与作为间谍监视邓布利多与我，不交出些实质性的内容也会受到惩罚。”

“啧，我想这并不是斯莱特林小姐该关心的事。”

赛勒斯挥手唤出两杯火焰威士忌，“我不希望自己的同事被钻心咒折磨后请假，我还需要为他代课。”

见斯内普冷漠的推开了漂浮在自己面前的酒杯，赛勒斯先是将自己手中的威士忌喝下后拿过了另一杯，“我想想……威特你知道吧，我从盗猎者手中救出的孩子。原先我跟他是一样的，之后把马戏团的人都杀了，带着angus去了一个小镇。然后我把当时的监护人也杀了，之后就被邓布利多找到带来了霍格沃滋。这就是我以前的全部过往。”

随后她又指向自己的双眼，“我有制造幻觉的能力，这个我想伏地魔已经大概知晓，不过由你去说的话会让他更加肯定。粉蛤蟆就是因为我制造的幻觉中招的，再加一一点小小的暗示，不过使用能力后会陷入……”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斯内普带着压抑愤怒的声音打断了赛勒斯，她三言两语中的过往已经很让斯内普感到震惊，先不说她被盗猎者利用，杀人在她眼中就这么简单吗？竟主动向自己坦白能力，虽然斯内普自己也有些猜测但他无法理解赛勒斯为什么主动坦白自己的弱点。

“我只是喝多了跟斯内普教授在聊天而已，这些情报其实无关痛痒，总不能让伏地魔去信任一个毫无弱点的人吧。我之所以会研究灵魂修复药剂就是因为我自身的灵魂也早已残破不堪，不过没伏地魔那么严重罢了……应该吧。”

“你要获取他的信任，我想邓布利多并不会现在突然再安插一个人到他身边。”

赛勒斯摇摇头，一脸正色：“我不需要他的信任，他也不会信任任何人。我只是想随时确保斯内普教授的安全而已。”

斯内普起身回到办公桌，有些失去了继续探究赛勒斯秘密的欲望。“我想斯莱特林教授喝醉了，不要到我这里耍酒疯。”

赛勒斯起身伸了个懒腰，自然的从魔药柜中拿了一大堆草药，“作为情报费用，这些我拿走了。我想斯内普教授会想出恰当的说辞不让伏地魔起疑的。”

“你想借我的口接近他，目的？”斯内普关上魔药柜挡在赛勒斯身前。他很确定在赛勒斯的眼神中捕捉到了悲凉，但又看得不真切。

“有一个人，我要让他起死回生。”

“那只……狗？真想不到为了一只畜生，伟大的继承人会如预言所说不顾所有人的性命……”

“应该有不少人想撕烂你的嘴，斯内普。”赛勒斯直接打断了斯内普，似乎只有一瞬间的愠怒，升高的语气很快就被她控制住，唯独抓着草药的手泛着青筋。

斯内普略微仰头挑起眉，他感受到了赛勒斯的异样。但他不想错过此次试探的机会，只要再激怒她一点，一定会露出破绽。

赛勒斯身上的谜团对他来说好像有致命的吸引力，那种奇怪又模糊的感觉牵引着斯内普不断喷洒毒液，“说明我说中了事实，算了，我永远无法理解一个怪物的想法。”

随着斯内普的话从嘴中脱口而出，幽蓝的火光将他包裹渐渐蔓延至他身后的药柜。赛勒斯温和的微笑变得极度冰冷，“这样的日子真是让人难以忍受。”

周身火光的炙热与少女冰冷绝望的话语让斯内普心头一紧，抽出魔杖的一瞬间周身空间扭曲。斯内普被赛勒斯抓着幻影移形到一处空旷的草坪，一道魔咒直冲斯内普面门，他抽出魔杖挡下魔咒的瞬间，一只幽蓝色火光的巨蛇将他包围。

“如果不想死，就把你所有的本事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