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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元茗闭着眼假寐,他没法跟春不眠一样进入‘四海无一人,所见皆为空’的境界,只能尽量将自己的内息调整至最平稳的状态,以此骗过那些藏在暗处的有心之人。
因为需要保持身体肤能触达到周遭一切的敏感状态,又需要维持调息的平稳,再没多余的力气控制精神的散,祁元茗只能放任思绪如同在梦中一般飘荡。
刘客舟没有清醒梦的烦恼,毕竟他是真的倒头就睡了。野兽的长处就是在有危险的时候立刻醒来,他只要在需要武夫出手的时候及时抽出自个儿削的木刀就成了。
饭天景更是毫无烦恼,进了收拾舒适的马车倒头就睡,把祁元茗安排的功课抛在脑后。
只有祁元茗困在了梦魇里。他在清醒梦里不受控制地见到很多过去的事情。他最近无论是清醒时的梦还是睡熟时的梦,父亲、母亲、春不眠、饭天涵……最近总是这么些人的脸跟声音在脑海闪回。偶尔他还能见到刘客舟、青妲己这群人落寞又失望的神情。
父亲祁守宿永远一副老谋深算的笑容,说:“祁元茗我儿,天下第一剑!日后你定要入主悬壶堂,掌握悬壶剑!啊哈哈哈哈!青州是我的!天下还是我大靖的!”
在梦中看不大清母亲的面容,但是她的眉头总是皱着,一遍又一遍叹息、告诫:“你要去寻自由,成为天下第一才能寻到自由,然后再没人能……”说的话没有头尾,因为祁元茗实在记不清她的喃喃了。
饭天涵不说话,她只是有时笑得像个无忧无虑的江湖侠客,有时又笑得阴恻恻、像祁家那些不见光的老头子。时喜时悲。也有些时候梦里的饭天涵会跟那个雨夜时一样,垂着头不让他看到脸。
梦里梦外,都是些让人觉着胸口压着一座无名碑,分量千斤。碑上刻写的悲伤与痛苦死死地将祁元茗的一切喜乐哀怒压制其下。
晚风能掩盖一些人踩在灌木丛里出的簌簌声,尽管只要功夫到家便能凌空踏叶无声袭近,但显然今晚的鱼儿们还是一群不入流的三脚猫。祁元茗甚至不需要睁眼、拔剑,只是抄起火堆边上的烧火棍,砸准了走向饭天景的贼人的后脑勺。
后方两个,前方灌木林里还藏了两个。祁元茗睁开眼没去看那两个手上拿着匕、疾步靠近他的贼人,而是直接将烧火棍当作掷枪朝灌木林里投。“利剑”出手还不够,祁元茗放低了自己的重心,跟豹子似的弓起后背,一气儿冲到灌木林里去。
烧火棍不偏不倚砸中其中一个贼人的膝盖骨,祁元茗无需确认就知道那条腿已经报废跑不远,到二人面前毫不留情地先下手以身体为剑将另一人撞到树上再折了他的脖子,趁碎了腿跑不远的人反应过来前立刻卸了他的下巴再踩住那个人的手,好险让他把充当信号弹的爆竹给射出去。
“下手这般狠呢?我还以为你这几年好性儿了。”刘客舟拖着自己那还沾着血的木刀来了,他醒来一下子没收住劲,让那二位包在马车边上的贼人受了点皮肉苦,但看了祁元茗的出手乐了,有人比他还过分,“快准狠,运气不好得在床上躺个一年八个月的吧?”
刘客舟就比祁元茗晚醒来一秒,他只看祁元茗起手的动作就晓得祁元茗不愿意放过一条鱼,木剑不必藏锋入鞘,刘客舟握住剑柄便朝二人的背身刺去。虽为木剑,但只要在其中灌入足够的剑意,即使是木剑也能挑断人手腕上的筋脉,直接让二小贼没有机会反抗,再一个扫堂腿打倒二人后,一人一记肘击打晕。
等到确认周围没有潜伏着的贼人以后,祁元茗憋着的那口气总算有机会叹出,他松了松抓着烧火棍的手,回答刘客舟说:“梦魇了……罢了,我无妨。这五人都留着一口气吧?”……
等到确认周围没有潜伏着的贼人以后,祁元茗憋着的那口气总算有机会叹出,他松了松抓着烧火棍的手,回答刘客舟说:“梦魇了……罢了,我无妨。这五人都留着一口气吧?”
说着祁元茗皱了皱眉,他出手甚至无需用剑就足以制服这几人,而他们的轻功也十分基础,恐怕只到了“举步生风”的境界。这便矛盾了,这群人的实力与小镇居民们对他们的恐惧并不对等。
“来势汹汹的,结果就是一群不入流的三脚猫,这看来也好审。我倒要看看这小镇有什么猫腻。”刘客舟帮祁元茗做点评,“应当是冲着你徒弟来的吧?”
祁元茗点点头:“十有**了。”要是冲着他跟刘客舟来便不需要那三个打头阵分两人守在祁元茗与刘客舟两成年人旁边,再由一人鬼鬼祟祟靠近马车——但若是冲着饭天景来的……祁元茗想起了饭家的那几号人物,若是最糟糕的情况,祁元茗需要再清洗一次饭家。
好消息是就这座小镇的现状来看,恐怕只是一伙贼人无差别地盯上了饭天景。
这镇上年轻姑娘与孩童的数量实在是太少了。从大靖到北康都不是什么规矩甚严的时代,而且相对再往前几代王朝来说北康的民风算得上是开放,寻常女子出街甚至不需特意扮作男装,在意自己姿容的贵族女眷也只是戴一层纱幕遮住半张脸……但扁壶镇上最热闹的市坊里也没见到几个孩子或是年轻小姑娘。
祁元茗眼力好,即使深夜里的黑林子也挡不住他的视线,两里路开外停着那些人的马车。
祁元茗打手势让刘客舟看好饭天景,鬼步接近马车,一手执剑,一手掀起马车车帘,只等有异样突时一剑制敌——躺在里面的是个睁着眼直掉眼泪的孩子。
祁元茗早些年跟青妲己学过几分看相的功夫。车厢里的这个孩子看骨骼面容不过七八岁,同饭天景一般大。绳子绑得很紧,稍微嵌进了臂膀与小腿的肉里,被反剪在背后的手已经被绳子磨得通红。裸露在外的部分皮肤与脸都有不同程度的伤痕。祁元茗刚想要有动作,骤然间马蹄声大作,远处传来人声,祁元茗抬头看见点点火光愈来愈近。
刘客舟执木剑以对,祁元茗握紧了烧火棍,默默运作内息,准备随时从马车里唤来祁门红。
“有破绽!趁他们转移前把这帮贼人拿下!”
“诱饵里面有个孩子,不要伤到孩子!”领头的人大吼一声,身后的随军加快了度。
祁元茗与刘客舟无路可退,四面八方都有他们的人,形成包围之势,显然是有备而来!
祁元茗同刘客舟对视一眼,人群近了他们也看清了,这些人带着“青”的旗帜,二人都认得,这是青州官衙的身份证明。这群人想必就是扁壶镇的衙门里出的人了,既然是衙门里的人也没有必要下死手。
“放下武器!双手朝天!”领头的人大喊!实际在他话前身后就有两名精品附身策马猛冲,先一步来到刘客舟与祁元茗身侧,这二位精兵身手……还算敏捷。祁元茗与刘客舟没等二位精兵从马上飞身而下,抢先动手,将两位精兵打落马下。
因为怕失控的战驹惊了肥驴富贵,刘客舟还不忘翻身而上,安抚好了两批马。
而祁元茗则是在那两名精兵反应过来前,擒贼先擒王,将那领头的人从马上提了下来。
祁门红虽然没有出鞘,但这两个贼人电光火石之间制服了这群人中的两大精英,又拿捏住了他们的里正老爷,这一众骑着马的人憋得脸色通红。
看起来担当副手角色的人物这下进退两难,最后只粗着脖子嚷嚷:“贼人放下我们里正大人!这可是青州祁家祁守宿手下的亲信,若有不测那你们将被祁家追杀得永世不得——”……
看起来担当副手角色的人物这下进退两难,最后只粗着脖子嚷嚷:“贼人放下我们里正大人!这可是青州祁家祁守宿手下的亲信,若有不测那你们将被祁家追杀得永世不得——”
副手一边喊一边着急,他们里正大人这几年间确实胖了不少,但功夫应该也还没退步到挣扎不了一个小小贼人……里正大人定是有自己的考量!
“祁守宿的亲信——祁门名壶?”祁元茗认过几个壶,他凝神细看,但一时看不出究竟。
没等祁元茗看出个所以然,这里正突然如猎豹一般腾起,从祁元茗的压制里逃脱出来。
但没等众人能够作出应对,他下一个动作就是跪在祁元茗的脚下,抱住了祁元茗的小腿,脸几乎都要贴到祁元茗的脚尖上去。眼泪水在顷刻间涌出,这位伙食不错的里正一边哭一边把眼泪往祁元茗鞋上蹭,大有用自己的眼泪水给祁元茗洗鞋的架势。
里正的身材滚圆,但是他的动作却不笨拙,他做完这一套伏拜的姿态后甚至在祁元茗拔出祁门红之前就开始扯着嗓子嚎哭:“少爷呐!您要来的话跟老奴早说呀!呜哇!”
里正一嚎,祁元茗手上的剑就不好轻易落下去了,眼见祁元茗愣在那儿无所为,里正立马继续哭诉:“老奴扁壶镇里正汪清海,祁家半月壶,七年前被老爷贬到扁壶镇,没想到还能见到少爷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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