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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
这是亚圣孟子表明自己洁高志向与为人准则的话语,但对赵俊臣这位“贪官”而言,其实也同样适用。
有些事情,他看到了、也想到了,但因为时机、环境、地位以及能力等等因素的限制,还轮不到他去参合,做到心中有底也就是了。
在赵俊臣看来,自身难保的时候还一心想着天下国家,即使不能说是可笑,但至少也是自不量力的。
所以,赵俊臣现在先要做的,就是扭转他自己所面临的不利形势。
“一切改变,就从潞安府的这次蝗灾开始吧。”
这就是赵俊臣现在最真实的想法。
……
一夜无话。
虽然因为种种原因而失眠了半夜,但第二天清晨起床后,赵俊臣的精神倒也好了许多,头部的疼痛涨闷,经过一晚的休息,也恢复了不少。
所以,赵俊臣也没按照大夫们叮嘱的那样继续躺在床上休养,反而一大早就起床了。
虽然并不习惯被人服侍,但为了不露出破绽,赵俊臣还是任由一群丫鬟仆从们伺候着洗脸更衣。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封建地主阶级腐败生活,或许日后赵俊臣会慢慢适应,甚至还会觉得很舒适习惯,但现在,他只觉得自己像个提线木偶。
许庆彦身为赵俊臣的长随,从某方面而言是很不称职的,或许是被赵俊臣惯坏了,所以一向懒散,当赵俊臣开始吃早饭的时候,他才刚刚睡醒,得知赵俊臣早就起床后,许庆彦就急冲冲的赶来了。
进入赵俊臣的房间后,看到赵俊臣正在悠闲自如的享受着早饭餐点,许庆彦不由得埋怨道:“少爷,你昨天刚刚受伤,怎么今天这么早就起来了?耽误了伤情恢复怎么办?”
这许庆彦从很多方面看,都算不上是个好人,但他对赵俊臣的关心关切,却都是真心实意的。
所以,对于许庆彦的埋怨,赵俊臣也不生气,只是笑着说道:“不过被石头砸了一下罢了,也没什么大碍,若是因为这事就在床上一躺好几天,大惊小怪不说,更是要耽误了正事。”
挥手让伺候在身边的丫鬟仆从们退下,赵俊臣又指着自己身边的座位,对许庆彦说道:“刘知府准备的这份早餐倒也精致,就是太多吃不完,如今这潞安府正在闹蝗灾,粮食可不能浪费,你也坐下来陪我一起吃吧。”
听到赵俊臣的话后,许庆彦只觉得自己听错了,不可思议的看着赵俊臣。
“不能浪费粮食”这种话,绝不像是赵俊臣这种人会说的。
看出了许庆彦心中的疑惑,赵俊臣轻轻叹息一声,说道:“我知道你在奇怪什么,坐下来我们边吃边说吧。”
许庆彦与赵俊臣之间的关系亦主仆亦兄弟,之前也常在一起吃饭,所以并不推辞,就这么坐到了赵俊臣的身边,但并没有动桌子上的餐点,只是疑惑的看着赵俊臣,等待着赵俊臣的解释。
许庆彦和赵俊臣相处的时间太久了,对赵俊臣的了解也太深了,从昨天开始,他就觉得赵俊臣的不对劲,与他熟悉的那个赵俊臣完全不同,竟似换了个人一般。对于赵俊臣的种种表现,说心中没有疑惑,那是不可能的。
另一边,已经李代桃僵的赵俊臣,为了不留下破绽,为了能让许庆彦今后能与他步调一致,也必须要消除掉许庆彦心中的这种疑惑,并向许庆彦解释清楚他如今心中的想法。
赵俊臣现在面临的形势很严峻,既有近忧也有远虑,想要转变这种不利的形势,既要从现在开始做起,也要从身边开始做起。
见许庆彦并没有下筷,赵俊臣轻声叹息一声,也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说道:“庆彦,今天你就跟在我身边吧,不要再往那几家粮行跑了,这次来潞安府,咱们的目的手段,也需要变一变了。”
听赵俊臣这么说,许庆彦不由一惊,问道:“少爷,你不打算动这笔赈灾粮草了?”
见赵俊臣点头,许庆彦却急了,说道:“少爷,这怎么行?这笔赈灾粮草转手往粮行一卖,那就是几十万两银子的收入啊!更何况,为了这件事,咱们上下打点,已经花了不少银子,如果就这么放弃,那些银子不就打水漂了?吃亏的买卖咱们什么时候做过?还有,潞安府的官员也一直都眼巴巴的盯着这批赈灾粮草呢,就这么放弃了,对他们也不好交代啊,更何况,就算我们不动这笔赈灾粮款,就潞安府那群贪官,等咱们回京之后,他们一样也会下手,到时候咱们什么好处都落不到,平白把便宜让给了别人……”
许庆彦连珠炮一般说了一大堆,竟然还有理有据,让赵俊臣不由得对他另眼相看。
虽然,许庆彦的“有理有据”,全都出自于贪官理论。
轻轻的摇了摇头,赵俊臣说道:“庆彦,这次受袭,被人用石头砸了脑袋,反倒是把我给砸明白了,这潞安府咱们从没来过,更没有在这边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但这里的百姓竟是如此仇视于我,见微知著,想来因为那些清流们的到处宣扬,我如今恐怕已是满天下的声名狼藉了。”
听赵俊臣这么说,许庆彦一脸的愤愤,说道:“那些清流确实都不是东西,不过当今陛下不喜欢他们,他们手中没权,除了蛊惑一些民间的百姓和读书人,也没其他什么能耐了。少爷,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在意这些清流和百姓了?咱们干咱们的,管他们干什么!”
赵俊臣却再次摇头,说道:“你这么想就不对了,你不喜欢读书,但评书总听过吧?像那李林甫、秦桧、严嵩,哪一个不是圣眷优容?哪一个不是权势滔天?又有哪一个落得好下场了?为什么?就是他们在朝野间的名声太差了。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些人就是前车之鉴啊。银子是好东西,但也要有命花才行,更何况,咱们现在手中的银子也够用了,犯得着再到处搜罗吗?咱们现在最需要的不是银子,而是安身立命的长远之道。我如今在朝野间的名声太差,一直任由那些清流们诋毁,这般情况,现如今却也要变一变了。”
这些话从赵俊臣口中说出来,许庆彦只觉得别扭无比,但他却也听明白了赵俊臣的想法,迟疑的问道:“少爷你的意思是说,这次咱们不动这笔赈灾粮草,而是利用这次赈灾的机会赚个好名声?”
赵俊臣笑了,说道:“就是这个意思。”
许庆彦却并不认同,说道:“少爷,你的意思是好的,但行不通啊,潞安府的这批官员和其他官儿一样,都是贪官,无利不起早,别看他们现在毕恭毕敬的,但一来是因为少爷你权高位重有圣眷,二来也是他们指望着少爷这次吃肉的时候能分他们点汤喝,这次赈灾,如果不分他们一些好处的话,他们恐怕也不会真心给少爷办事,反而还会怨恨少爷。赈灾粮草的放,毕竟是要经他们的手去办,如果他们依旧上欺下瞒,少爷你好名声赚不到不说,他们招惹的那些民怨民恨,一样也会落在少爷你头上。”
说到这里,许庆彦接连摇头,一脸的商人嘴脸,继续说道:“少爷,这笔买卖咱们划不来啊,难不成咱们还要自己掏腰包给那些贪官好处不成?”
这个许庆彦虽然不学无术,但对于官场上的歪门邪道、贪官心理,倒是摸的门清,这也让赵俊臣对他多了一些器重,毕竟身在官场,身边少不了这样的人。
不过,对于许庆彦的质疑,赵俊臣反倒是很高兴,因为许庆彦能这样说,证明他终究还是认同了赵俊臣的想法,也明白了赵俊臣的意思,这样一来,今后无论赵俊臣再做什么事情,这许庆彦也不会心生怀疑了。
心中轻松了一些,赵俊臣笑道:“你说的这些,我自然都已经想到了,也自有解决的办法,在我看来,这事只要稍稍变通一下,方方面面的利益就可以全都照顾到,甚至于咱们该拿的好处,也会一文不少,如果一切顺利的话,说不定,这好处还能再多一些呢。”
听赵俊臣这么说,许庆彦不由大喜,连忙问道:“还是少爷聪明,少爷您说该怎么做吧,我听你的。”
许庆彦说其他人无利不起早,其实他也一样,一听能得到好处,马上精神百倍。
而由此却也能看出许庆彦的忠心,毕竟这些好处都是归赵俊臣所有,他身为长随,并不能得到多少。
另一边,赵俊臣刚准备解释,就听门外有下人禀报:“大人,知府刘长安刘大人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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