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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头领到了……”
黄辰随众人站起,向门口望去,很快一目老带着几名身着青衫、相貌凶悍的亲信走进院子。他穿着一件宽大红袍,从外貌上看,大约在五旬上下,青亮的脑门遍布刀疤,左眼眶也有条条疤痕,眼皮凹陷,失了眼珠,仿佛被人生生挖了去,剩下的那只右眼珠,在无数道扭曲的血丝拱卫下,泛着幽幽黄光,顾盼间好像要吃人似的。
众人有叫“大头领”、有叫“大当家”、有叫“大头脑”、有叫“寨主”,称呼什么的都有,场面显得异常嘈杂,一目老一路行来,含着一抹“狰狞”的微笑,四处颔。黄辰跟着唤了一声“大头领”凑热闹,但显然他这等角色还不够资格引起一目老的注意。黄辰也没打算让对方注意,据说他喜好男色,家里养着五六个男妇……
一目老对大步迎出的胡二老笑道:“二弟,这一仗打得精彩!大陈山诸人以为我们老了、落魄了,随便哪个狗杂种都敢来向我们吠叫。塞他老母!我们纵横海上的时候,他们还在玩泥巴。要不是顾忌林七老那小子,我早带人灭了大班老!二弟,你没叫我失望,做得好!做得好!”
胡二老皱眉道:“不过我的损伤也不小。”
一目老不以为然道:“人没了我们可以再招,可名声若毁了,大陈山还有你我兄弟的立足之地么?”
胡二老点点头,说道:“我打算休息几日,待补齐了人手再出海。”
一目老颔,两人并肩走进屋子。片刻后,王丰武亦到来,行走间龙行虎步,气宇轩昂,凡和他打招呼的人,无论贵贱,不分高低,皆一一抱拳致意,令每个人都感到自己受到重视,这般姿态、如此气度,在座诸人没有不佩服的。
等到王丰武走后,王永落座后连连感叹道:“这才是真正的大丈夫!”
黄辰一旁说道:“王大哥得二爷重视,自身又武艺非凡,日后成就未必低了。”
王永苦笑道:“被二爷相中不假,武艺非凡则有几分水分。嘿嘿!黄兄弟如若见过武爷出手,才会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武艺非凡。”
“哦?”黄辰对王丰武只闻其名,未见其实,总认为传言夸大,不足为信。
“我的深浅你一清二楚,而三五个我绑一块,亦非武爷对手。”王永说着,轻轻摇头。他平日打熬力气,苦练武艺,不可谓不努力,奈何人和人不一样,他头脑、天分、筋骨都算不得上等,就算再辛苦十倍,勤练十载,亦难望王丰武项背。王永越想越感失落,面色渐渐沉下来,提起酒坛为自己和黄辰面前大碗斟满,举起酒碗邀饮道:“不说这些。黄兄弟,大恩不言谢,我先干为敬,你喝多少自便。”言讫,仰头一口干下。
黄辰本想劝王永身上有伤,少饮为妙,觉他神情落寞,倒也不好再张口说什么。他低头瞅了瞅碗中满满的琥珀色黄酒,不下小半斤,他今生不会喝酒,前世倒能喝七八瓶啤酒,酒量是不算低,可也得分跟谁比,和王永相比,他肯定大大不如。
那边王永干了整整一碗,黄辰不能不有所表示,免得被对方看清。当下屏气牛饮,黄酒口感不烈,反而醇厚绵软,喝到一半时他稍微缓一下,轻打一个酒嗝,旋而将剩下的半碗酒一饮而尽。
王永口中说着黄辰随意,见后者毫无扭捏,痛痛快快喝下一碗,心里觉得极是畅快,又为二人斟满酒,大笑说道:“果然是我王永的好兄弟。来,黄兄弟,我们再干!”…。
“还干?”黄辰心里憷。慢慢喝他或许没事,一口一碗的话,不出三四碗,他准趴到桌子底下。连忙说道:“王大哥,酒不是这般喝法,几大碗下肚,面红耳赤,丑态百出,那多没意思。酒,要慢慢喝,细细品,循序渐进,如此方能得到酒中真意。”
王永端着酒碗,似笑非笑道:“黄兄弟还懂酒?”不待黄辰回答,接着说道:“你说的那些,是文人官老爷们做的事。我等饮酒,别无他求,但求一个痛快!”说罢再度喝下一碗。
黄辰暗暗叫苦,王永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再容不得半点推辞,他惟有舍命陪君子了。和王永推杯把盏,你来我往,连干两碗,加上先前那碗,合计一斤有余,黄辰眼中立时有了几分醉意。瞥着王永又要来斟,黄辰急忙把碗倒扣桌上,求饶道:“王大哥,再喝我就真醉了。今日又是出海,又是厮杀,累一整天,早已饿得难受,要喝你也得让我先填饱肚子,否则半夜醒来,上哪里去找东西吃?”王永听了总算放过他。
诸菜煮好,6续上桌,黄辰不顾旁人,下筷如风,迅扫荡着眼前的一切,几乎同桌之人还未怎么动筷,他倒先吃了七八分饱。王永再来劝酒,黄辰勉强陪他饮下两碗,觉再喝下去有可能失去意识,乃借尿遁逃脱,摇摇晃晃返家。
这边胡二老为庆祝胜利大摆酒席,大洒银两,那厢大班老却是郁郁而归,好不落魄。大班老平日里桀骜不驯,傲慢自大,除了林七老,谁都不放在眼里,众人见他出去时两条船,回来时只剩一条,且船体枪炮痕迹明显,船员人人带伤,不用问也知道必是刚刚经历一场大败,都来看他的笑话。不出片刻,满寨尽知大班老在外吃了大亏。
下船登岸,一路行来,受得诸人背后指指点点,大班老狭长的眼角连跳不停,阴冷的目光抹过一道厉色,他这人历来最好脸面,几乎就要忍耐不住,然而想想自己此时的处境,只好强憋住心头熊熊怒火。心里暗暗誓,待日后恢复元气,必要他们一一好看。
此水寨规模比一目老、胡二老寨子还大些,可林七老却不在这里,而是居住在岛屿深处的主寨。整个上大陈岛,林七老一人独占近半,主寨加上水寨,住户无虑数千家,势力之强,由此可见一斑。
大班老带着几名亲信,径直穿过水寨,向主寨行去。沿着曲曲折折的山路进入主寨,形势依然没有改变,众人都已得知消息,大班老脸色青紫,目不斜视来到林七老住地。
一把刺耳的长笑声传来,随后那笑声主人说道:“阿班老,据说你让人打得甚是凄惨!”
大班老轻轻眯起细长的双目,说话之人五短身材,体格健壮,面貌凶恶,一身的光鲜衣服,虽然予人沐猴而冠的感觉,可想也知他寨中地位不低。自大班老拥有舟船,很少有人再叫他阿班老,此人触他霉头,犹如抚龙逆鳞,摸虎屁股,偏偏大班老作不得。此人姓陈,因纵横波涛,如履平地,诨号陈蛟精,叫得久了,真名反倒被人忘了。他是林七老麾下排名前三的大将,身份地位远在大班老之上。
“区区一点小挫,还不放在我大班老眼中。”大班老重重咬着自家名号。
“哈哈哈!塞他母!是哪个不开眼的,欺负到我们头上,用不用我帮你打杀那狗贼子?”陈蛟精口中骂着敌人,语气神态则无半点同仇敌忾,反倒一脸的幸灾乐祸。…。
大班老冷哼一声,越过陈蛟精,进了门去。得人通传禀报,被引入屋子,屋内两人,主位上的林七老年约三十余岁,想想一目老、胡二老,如此年纪便有这番成就,如何不令人吃惊。林七老其貌不扬,不过端坐那里,双目开阖间,自有一番海上枭雄的气度。
坐在林七老下手边那人面貌甚轻,约二十四五岁,中等身量,儒冠儒袍,原本是一个俊朗不凡、风流倜傥的人儿,可惜一道从额头而下直至鼻翼侧方的鲜红刀疤令他彻底变样,狰狞、阴鸷,又带着一抹疯狂,双眼落在人的身上,仿佛被一条毒蛇盯住,使人不寒而栗。他名唤作李俊稷,原是台州府黄岩县秀才,不知因何与人结仇,被人剁翻丢入海中,幸得林七老救治,方免于难。其人谋略过人,算无遗策,是诸葛亮、刘伯温一般的人物,林七老之所以能在短短一两年间快崛起,称霸上大陈,多赖此人之力。
林七老端起茶杯,一口气喝下大半,问道:“阿班老,在谁那吃的亏?”
大班老跪在地上,如实回道:“回大领,是胡二老。您要替我做主,那老杂种打我便是不给您脸面!”
“胡二老?”林七老开口打断大班老的话,渐渐皱起眉头。
李俊稷同样在喝茶,手法轻柔,神情平淡,可给大班老的感觉,却是冷,森冷,而他接下来的话,更是使大班老心里冒出说不出的凉意:“你的事和领接下来要做的事有所冲突,领暂时不方便出头,你权且先忍忍,事后再说。”
“这……”大班老茫然又无助的看向林七老。
林七老点头说道:“我即将率众攻略浙江沿岸诸府。”大班老是他的心腹大将,未免他感到寒心,所以又解释一番:“杀胡二老如杀一条狗,无甚打紧,但下大陈乃是周三老的地盘,如今我正要进攻沿海,不便与周三老冲突。待我日后驾船归来,便是统一上下大陈的日子,那胡二老实力低微,不值一提,届时一并杀了,为你报仇雪恨。”
林七老已经这般说了,大班老只好暂时忍下仇恨。
等大班老离去,屋子重新变得清静,林七老谓李俊稷道:“李先生,你看我等该从何处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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