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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霖：「我嘴皮子干，先歇會，要不讓熊清來。」

雲森看過去，沒拒絕。

熊清身負重任，正經嚴肅說：「我們需要一個不太受人關注的地盤，九區很適合。」

焚香呵呵：「所以呢？適合又怎麼樣，黑老虎的勢力盤根錯節，你們就算有點東西，又能如何，我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不會摻和這種事情。」

甘霖突然問道：「你為什麼叫焚香？」

焚香的眼神冷冽如針，刺的人發疼，「當然是我日日夜夜焚香禱告有些畜生不得好死！那些畜生還活著一日，我就永遠叫焚香。」

話里的恨意令人心驚。

甘霖嗯一聲，「這樣，我們來做個交易，你有仇報仇有怨報怨，我可以為你提供武器和物資，等我哥替代黑老虎成為九區的無冕之王，你想要什麼方便都會有，不妨告訴你，九區只是一部分。」

焚香蹙眉，什麼意思？莫非還肖想其他區？

甘霖接下來的話證實了他的猜測。

「其他區域不想開門，我們就一步一步打下去。」

「呵，就你們這幾個人？憑什麼？」

甘霖鏗鏘有力道：「憑被奴役的千千萬萬舊人類！憑被掩埋在地下不見天日的地底人！憑東躲西藏被人類捕捉的能者！憑這天下也有好日子過有飯吃！」

焚香與宋明覺皆沉默，久久不語。

焚香低啞的嗓音響起：「我們為什麼相信你？」

「這要看你們自己。」甘霖說話硬氣，「我們不是中間人，是生產商，這是我們的底氣！」

「看上你們是因為宋哥所行之事，與我們志同道合，拉你們一把而已。」甘霖居高臨下的看著焚香，倨傲道，「有的是人願意為了一口吃的前赴後繼。」

這句話倒是不假。

餓到吃自己胃的地步，人們會為了一口吃的瘋狂到難以想像的地步。

那時，人間即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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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萬千萬不要站□□，雲森是個事業工具人。

即將出現的攻寶：我不是來拆散你們的，我是來加入你們的！

第28章28章：再會臧

風聲依舊呼嘯不止，嗚嗚聲幽怨的仿佛為情痴纏的少女，焚香與宋明覺走在烏漆嘛黑的路上，兩人都沒說話，卻彼此明白對方在想什麼。

「還記得白瀛臨死前說過的話嗎？」

宋明覺點點頭。

白瀛死時剛成年，是他們二代會最小的弟弟，本來是他可以逃出來，卻自願放棄性命，橫死在門口。

少年布滿鮮血的手指緊緊攥著焚香的衣角，瞳孔驟縮，顯然是恨毒了：「活下去…帶著我們一起活下去…回來，回來顛覆、顛覆…」

焚香幾乎死在那場大逃殺里，唯一的變數是重傷在床的宋明覺，誰也沒想到人傷成那樣，竟然還能左手用劍，硬生生帶著他殺出一條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