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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是位於金字塔底層的本我，它可以延宕到自我的愛情觀、我的宗教信仰，甚至延宕回本我的人性。

暴力亦有這般豐富的可塑性，所以甚至會有專門關於暴力美學的討論，在行業內大行其道。

想到這裡，6鈞行忍不住滾了下喉結，在對上林雲笙的目光後，他又飛快地把視線挪開了，睫毛還在微微發顫。

林雲笙見6鈞行這樣，隨即笑開了，拿腳尖點了點他的大腿：「還覺得不好意思啊？」

被戳破的6鈞行耳朵紅了個徹底，一把攥住林雲笙的腳腕，虛張聲勢：「我沒有！」

林雲笙輕輕晃了晃腿，也不惱：「把手鬆開。」

「我不要，」6鈞行駁得理直氣壯，他還是握著，大拇指挽進紅繩內側的軟肉，嘟囔了一句，「你老是瞎逗我，我生氣了。」

林雲笙腳面上的的紅色指甲油，灼得6鈞行心底發燙。

這是他一點一點親手刷上去的，怎麼塗、塗幾層，林雲笙都任由他亂來。

一想到未來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人，可能會成為林雲笙的男朋友，再想林雲笙會用抹著指甲油的腳尖，把人勾得七葷八素……

6鈞行不樂意了。

「你可真行，」林雲笙顯然沒當回事，抱起茶几上的筆記本電腦，低頭開始調今晚要看的影片，「別人生氣了大吵大鬧，你生氣了抓我腳腕。」

林雲笙突然使力，把腳抽走，中途不小心蹭過那處。

下一秒，兩個人都愣了。

6鈞行的俊臉白了又紅，慌亂與害臊接連上陣，他沒吭聲，只覺得丟臉，匆匆拿起沙發上的抱枕，掩耳盜鈴般地蓋住了反應。

林雲笙原本還想解釋道歉，但瞬間被他的這個舉動弄得哭笑不得。

「擋什麼擋，都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又不丟人。」林雲笙拿指尖推了推6鈞行的後背，「憋著對身體不好，趕快去廁所弄出來，我在這裡等你。」

6鈞行猶豫了兩秒，支支吾吾地應了一聲，最後咬著嘴唇起身，同手同腳地落荒而逃。

林雲笙原以為自己等個十多分鐘就差不多了。

結果，二十分鐘過去，6鈞行臊著一張臉，慢吞吞地從廁所里挪步出來。

林雲笙回過頭，視線一掃，根本沒有消下去。

林雲笙對上6鈞行的眼睛：「……？」

6鈞行尷尬得無地自容。

林雲笙斂起神色，拍了拍自己身邊的空位，示意6鈞行坐到沙發上來：「難受嗎？」

「有點，」6鈞行揉了揉自己通紅得耳朵，「但應該再過一會兒就自然而然地消下去了。」

林雲笙嘆了一口氣，終歸是自己惹出來的禍。

「要不要我幫你弄？」